在过来之前她给祁衍发了信息,可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收到回复。
看着上方的‘未读’二字,他甚至都没有点开。
他一向这样,会无视一切自己不感兴趣的消息。
祁衍的母亲是中国人,他的父亲是白种人,即使那部分欧洲基因只在他的身材上得到了体现。
他和波顿叔叔一样,拥有着极具性张力的大骨架和高大的身材。
但他显然比波顿叔叔更加高大。年轻的肌肉结实而性感,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
在外貌方面,他除了过分立体的骨相之外,长相更偏向于中国血统。高挺的鼻梁与冷硬眉骨衔接,眼窝偏深,那双桃花眼淡化了锐利。
无论如何,他身上没有任何一点是和面前这个柔弱的乖乖女有着共同之处。
如果非要说,大概他们都是人类。
江沛玉知道这没有说服力,她总不能说自己的母亲曾经和祁衍的父亲是一对情侣,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分开了。
但在两年前,祁衍的确是她的兄长。
这种话糊弄傻子还行。
呃。。。这么复杂的关系,傻子应该听不懂。
江沛玉只得拿出一张合影。
是她去年在这里拍下的照片,那一整个月的寒假她都在这里度过。几乎没有踏出这栋大楼一步。
祁衍的高需求和他的精力完全成正比,他太可怕了,不知疲倦一般。像一台永不断电的马达。
他并不温柔,尤其是在这种方面。
他总是喜欢吓唬她。
“你妈妈不要你了,她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个国家。”
“但是哥哥不会不要你。乖云妮,腿再分开一点。”
“真是哥哥的乖宝宝。”
江沛玉不清楚时间和日夜,她只知道自己的腿一直很酸,腰也是。
还有舌头。她的舌头总是不在自己的嘴巴里。
不是被祁衍咬进口中含住,就是在其他地方。
她很爱哭,疼了会哭,感到羞耻会哭,舒服了也会哭。
所以她身体的水分总是比其他人流失的更快,祁衍不得不一直喂她喝水。
偶尔他也会用嘴喂她。因为这样显然更快,其余的时候还得哄着她把水喝下去。
他没有这个耐心。
祁衍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哄她,但他不会停下来。
他伸手摸她的头,替她揉被打疼的臀。上面甚至依稀看能看见一道道杂乱无章的巴掌印,和此时抚摸它的那只手大小一致。
很可怕的大小,一只手几乎就占据了她整个臀瓣。
那张照片就是在那个时候拍下的,他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她:“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你第一次被我吓哭的时候是不是一模一样。”
与这张合照不同的是,四年前她的眼泪是自己默默擦掉的。
而那张照片中,她的眼泪被始作俑者轻轻舔掉,只剩下红红的眼睛。而在她身后举着手机拍照的祁衍也入了镜。他看上去儒雅又温和,那双带笑的眼,少了平日里的威慑和压迫,只剩下身心得到满足后的餍足。
野兽吃饱后都会变得和善。
奇怪的是,二人的上衣都完好无损,这更能代表他的迫不及待,他绕过了任何一道多余的步骤。
刚开完线上会议的男人,身上的衬衫和西装马甲一丝不苟,唯独臂弯处多出了一些凌乱的褶皱。
像是不久前,有什么东西被放在这里。
譬如,女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