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挣,绳子松开,手腕上留下红痕,他猛地站起身,低吼道:“你说什么?轮流深喉?”没等青雀反应,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按在椅子上,俯身吻住她,舌头凶狠地闯进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吻得她喘不过气。
青雀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火烧,嘴里含糊地说:“我……我开玩笑的!”可她的话被他吞进吻里,开拓者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声命令:“张嘴。”他的声音低哑得像砂纸,带着点怒意和情欲,青雀红着脸听话地张开,他直接顶进去,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深喉得她眼泪汪汪。
她呜咽着推他,手指抓着他的腿,指甲掐进他皮肤,喉咙里发出咕哝声,眼角的泪水滑下来,咸咸的味道混着他的气息,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心里有点慌,又有点得意——书上果然没骗人,他真被刺激到了。
开拓者喘着粗气,低声说:“编这种故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按在床上,掀开她的衣服,挺身进入她,动作又快又狠。
青雀被他干得哭喊出声,抓着床单,腿软得缠在他腰上,喘道:“老公……我编的……全是假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里,刺得她更迷糊。
开拓者低吼着顶得更深,低声说:“假的?你还编得那么起劲?说,是不是真想试试别人?”他的手掐着她的腰,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心里的酸涩和怒火化作更猛烈的动作。
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眼泪流得更多,哭着喊:“没有……只有你……我爱你……”她嗓子都哑了,腿抖得像筛子,身子被他撞得一颤一颤,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她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的味道,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贴着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终于崩溃地承认全是胡编。
开拓者听到这儿,动作慢下来,低头吻掉她脸上的泪,低声说:“老婆,别吓我,我受不了。”他停下来,把她搂进怀里,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哄:“好了,不哭了,我知道是假的。”
青雀抽噎着靠在他胸口,脸红红地说:“书上说男人会更勇猛……我就是想试试……”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点委屈,鼻尖全是他的气息,温暖又安心。
开拓者哭笑不得,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你这小坏蛋,下次再试这种,我可真饶不了你。”青雀哼了一声,钻进他怀里,小声说:“那你刚才还挺勇猛的……”两人对视一眼,笑出声,床上的紧张与暧昧散去,只剩温馨与甜蜜。
开拓者搂紧她,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别人想都别想。
自从那次青雀用胡编的故事撩拨开拓者之后,这对小夫妻似乎开启了某种新的默契玩法。
开拓者从那次体验中尝到了“轻微刺激”的甜头,之后便经常装模作样地自称是青雀的“牌友”,半真半假地跟她飙演技。
青雀也很入戏,乐得配合他的表演,两人你来我往,演着演着总会擦出火花,最终以青雀可怜巴巴地跪着口交,或者被压着肏得喘不过气结束。
每每如此,书库、列车房间,甚至长乐天的角落,都成了他们飙戏与放纵的舞台。
某天晚上,星穹列车的休息舱里,青雀刚从罗浮回来,拎着一副“帝垣琼玉”牌,笑嘻嘻地对开拓者说:“老公,来一局?”开拓者斜靠在沙发上,挑眉一笑,低声说:“好啊,牌友,今晚输了可得还债。”他故意把“牌友”两个字咬得重重的,眼神里闪着戏谑的光。
青雀哼了一声,假装不屑:“还债?我可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你等着输吧!”她坐在他对面,洗牌的动作熟练而灵巧,短发随着动作晃动,墨绿色的长袍袖子微微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灯光下她的小脸俏皮又勾人。
牌局开了没几分钟,开拓者就故意输了一把,扔下牌,假装叹气:“哎呀,牌友,手气不好,看来得欠你一笔债了。”青雀得意地笑,斜眼看他:“欠债好说,用什么还?”她脚丫已经悄悄伸到桌子底下,蹭上他的腿,隔着裤子轻轻一勾。
开拓者喉咙一紧,抓住她的脚,低声说:“牌友这么急?那我先还点利息。”他起身把她拉到沙发旁,解开裤子,低声命令:“跪下,还债吧。”青雀红着脸假装挣扎:“我才不跪呢,你输了还这么嚣张?”可她还是顺从地跪下去,抬头瞪他一眼,张嘴含住他,舌尖灵活地舔弄,弄得他低哼出声。
青雀跪在地上,短发散在脸侧,眼神水汪汪地偷瞄他,嘴里含糊地说:“牌友……技术还行吧……”开拓者手插进她头发,低声说:“嘴硬,那就多还点。”他轻轻一推,顶进她喉咙深处,青雀呜咽着抓他的腿,眼角泛起泪花,可嘴角却偷偷上扬,显然很享受这场“戏”。
每次演到这儿,她总是装得可怜巴巴,哼哼唧唧地求饶:“牌友……我错了……饶了我吧……”开拓者低笑,喘着气说:“晚了,牌债肉偿。”
不过,最过分的一次发生在几天后的书库里。
两人又以“整理书库”为名溜进去,锁上门就开始飙戏。
开拓者假装冷脸:“牌友,上次欠的债还没还清,今天得加倍。”青雀哼了一声,靠着书架挑衅:“有本事你来啊,我可不怕!”话音未落,她就被他抱起来,开拓者比她高出一个头多,直接把她整个人悬空抱在怀里,裤子一拉,挺身进入她。
青雀双脚离地,吓得“啊”了一声,双手赶紧搂紧他的脖子,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可除了穴里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固定住她,她浑身找不到任何支撑点。
“老公……放我下来……”青雀红着脸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腿在空中晃了晃,脚尖够不到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开拓者低吼着顶得更深,低声说:“牌友,这回跑不掉吧?”他抱着她,双手托着她的臀,狠狠地抽插,青雀被干得头晕目眩,穴里湿得一塌糊涂,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牌友……我输了……饶了我……”她的短发贴着汗湿的脸颊,眼神迷离,嘴里喊着“牌友”,可身体却完全软在他怀里。
开拓者喘着粗气,低声说:“输了就得还债。”他抱着她撞了几下,书架被震得吱吱响,青雀被肏得哭喊出声:“老公……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可他不放,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青雀也颤抖着高潮,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腿软得像面条。
事后,他把她抱回椅子上,搂着她喘气,低声哄:“老婆,累不累?”青雀靠在他胸口,脸红红地哼道:“你太狠了……脚都沾不了地……”开拓者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牌友还债不彻底,下次还得罚。”
青雀瞪他一眼,小声说:“下次不跟你玩这么疯了……”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两人搂着笑闹,书库里的“牌局”戏码虽以她被压着肏结束,却总能在甜蜜与放纵中找到属于他们的乐趣。
从少女青雀到人妻青雀,她觉得自己这一路走来,有他在身边,幸福得像一场梦。
她骑在他身上,感受着他填满自己的每一寸,低声喘道:“有你陪我摸鱼……真好……”她脑子里闪过过去的点点滴滴——初次查案时的偷懒,金人巷的甜蜜约会,书库里的肆意缠绵,还有婚礼上的红嫁衣。
她从那个懒散的小卜师,变成了如今被他宠在心尖上的妻子,而这份幸福,似乎比摸鱼本身还要让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