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朝刀疤谄媚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讨好:“我干,我这就干……”
谢大河低声说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抓住苏婕的肩膀,试图靠近她,但眼神中依然透着深深的畏惧,似乎随时准备被刀疤的刀子刺穿。
他的动作迟缓而犹豫,显然内心也在挣扎。
苏婕咬紧牙关,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微微发抖,眼中满是恨意。
她扫视了谢大河一眼,扭头对黑熊和刀疤说,两位大哥,你们随便玩我都无所谓,我死也不想让他碰。
黑熊朝细鼠方向大声喊道:“鼠哥,这会所婊子说不让老东西碰她!我看她是宁愿伺候我们!”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兴奋和炫耀。
细鼠刚刚完事,把几乎虚脱晕倒的周姐随意地丢在床垫上,自己点了根烟,光着下身,肉柱依然半勃着,骄傲地翘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他懒洋洋地坐在床垫边缘,听到黑熊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兴趣。
“妈的,我还说这骚货归我,结果先玩了妈妈桑。”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而傲慢,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你们俩王八蛋,别吃独食,压过来!既然要搞,就三个一起。”
黑熊和刀疤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邪恶的笑容,明显被细鼠的提议勾起了更强烈的兽欲。
刀疤手中的刀子顺手划过苏婕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割断了她的束缚。
他的刀尖在她皮肤上稍微用力,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但并未划破。
“去,乖乖过去!”刀疤恶劣地推了苏婕一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摔倒,“让我们看看红牌有多会伺候人!”
苏婕踉跄着向前走去,手脚终于得到自由,但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男人,她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她走到细鼠和周姐这边,低头看了眼倒在床垫上的周姐,心中一阵刺痛。
周姐显然被折磨得已经晕过去了,毛衣被推上去露出饱满的奶子,屁股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双腿间的穴口红肿不堪,流出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液体,但胸口微弱的起伏表明她还有呼吸。
苏婕心中一阵悲痛和愤怒,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她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恐惧,抬起头,目光在细鼠、黑熊和刀疤三人之间游移,脸上换上一抹职业化的笑容,眼中带着伪装的温顺和魅惑。
她向细鼠靠近了一点,优雅地跪坐在床垫边缘,就像在高档会所侍奉尊贵客人一般,姿态娇柔而顺从。
她的手轻轻抚上细鼠的肩膀,触碰那瘦小却充满力量的身躯,声音温柔而略带沙哑:“鼠哥,人家想好好伺候您……”
细鼠显然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冷若冰霜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顺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烈的欲望和得意。
他伸手捏住苏婕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妈的,是不是怕老子把你也操晕过去啊?”
苏婕挤出一个媚笑,眼波流转,完美扮演着一个顺从的性奴角色:“哪有……人家就是想让几位大哥都舒服……您这么厉害,人家可受不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明白现在自己有了一个机会——利用在会所学来的陪酒手段拖延时间。
虽然她几乎不抱希望有人能找到这个荒郊野岭的仓库来救她,但至少她可以争取时间,也许能找到机会与这些禽兽拼命。
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周姐身边,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许可以当作武器……
细鼠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然后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红牌就是不一样,懂什么叫识相。”他看向走近的黑熊和刀疤,咧嘴一笑,“弟兄们,今晚就让这骚货伺候咱们三个!”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和情欲的腥味。
苏婕跪坐在床垫边缘,手脚虽已获得自由,但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正环绕在她周围,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细鼠瘦削而结实的肩膀,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与他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一朵娇艳的花落在荆棘丛中。
不远处,周姐赤裸着下身歪倒在床垫上,已经双目紧闭,晕了过去。
她饱满的乳房从破烂的毛衣里露出,乳尖红肿不堪,腿间的私处被操得红肿外翻,混合着白浊和血丝的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垫上形成一滩暗色的水迹。
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垫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
仓库各处,其余的女人们被分别束缚着,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被吊在横梁下,还有的被扔在角落里。
她们的衣衫都已破烂不堪,身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殷红的咬痕,每个人都经历过残忍的轮奸。
几个小弟懒洋洋地站在她们身边,或抽烟或闲聊,仿佛看守一群毫无价值的物品。
那些还有意识的女孩子们啜泣着,恐惧的目光落在苏婕身上,眼中满是同情和绝望,知道她即将面临三个禽兽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