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此战我若打不出什么名堂來,某甘愿提头來见。”说话的正是画风,就见画风一脸狂热的看着赵飞,眼神之中尽是决然,而想必画风,曾沛则是很是简洁,沒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几下头,“如此我便放心了。”看到两位狼王的答复,赵飞安心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策马回城,纠结,除了这两个字赵飞再也想不出用什么词來形容自己,大军已经出发了几天,而赵飞的心也随着皇甫嵩的大军飞了好远好远,无奈,自从狼群走了以后,赵飞便沒有安宁过一天,因为他实在是安宁不下去,赵飞心软,视每个狼群的将士为兄弟,对于兄弟们的离去,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去不回的离去,赵飞又如何不担心不已,可是就算赵飞担忧也沒有办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祈求上苍,希望上苍能够赐福狼群的战士,让他们都能够平安归來,虽然赵飞觉得此事很狗血,但是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來安抚自己的心,就在赵飞着急不已的同时,皇甫嵩的大军之中,全体的狼群将士也是急不可耐,他们与赵飞不同,他们可是十分的盼望上战场,盼望自己在战场之上建功立业,不过想法很是美好,但是现实却是很残酷,首先,皇甫嵩的大军行军速度很慢,这使得所有的狼群战士都是异常憋屈,就按照这行军速度,以狼群战士全力行军的话此时早已经便落下大军很久了,其次,就在所以狼群将士终于兵抵陈仓附近的时候,皇甫嵩则选择了安营扎寨,好像丝毫沒有进攻的打算,可是更是愁坏了狼群的士兵,“这王国的贼军就在眼前,为何皇甫将军不进攻那。”营帐之内,画风一脸苦涩的对身旁的曾沛说道,这几曰,可是把画风给愁坏了,大军已经兵临前线,可是却丝毫沒的打仗的意向,“急什么。”曾沛那一尘不变的声音响了起來,“我怎么能不急。”画风闻言立刻站了起來,在帐中走來走去,边走边说:“你可不知道,我收下的那群兔崽子这几天天天烦我,问我敌人就在眼前,为何还不进攻什么的,你是,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着急,老子比他们还着急。”
“皇甫将军乃是一代名将,自然有他的打算,安心等便是了。”曾沛开口说道,可是别看曾沛这样说,其实他心中也是着急不已,眼见敌人就在跟前,可是自己却只能按兵不动,这是多么令人悲哀的事情,不仅仅是狼群的战士急,皇甫嵩的主帐之内,董卓也是面色铁黑的瞪着皇甫嵩,而皇甫嵩这是气定神闲的作于主将之上,丝毫沒有在意董卓那瞪得溜圆的眼神,“皇甫嵩,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何不命令大军进攻,现在陈仓岌岌可危,我等奉命前來解围,理应速攻。”沉默了半响,董卓沉声说道,不过听董卓的语气,显然他正处于异常恼怒之中,“我乃三军主帅,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來评论。”皇甫嵩也是丝毫沒有给董卓的面子,冷声说道,对于董卓,他是一丁点的好感都沒有,不过虽然皇甫嵩讨厌董卓,但是皇命难为,他也就只能忍了下了,“你……”董卓指着皇甫嵩,那叫一个怒发冲冠,“你虽是三军统帅,但我董卓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不给某个合理的解释,某必当亲面圣上,告你一个贻误战机治罪。”
“哼。”皇甫嵩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陈仓虽小但城内守备充足,定可守住不失,而反观王国,如果久攻不下,将士必将疲劳不堪,到时候在攻,定可取得意想不到之胜利。”
第二百零七章李儒的算计
“一派胡言。”董卓吼道,然后猛然拍案说道:“你怎么就知道陈仓便一定便能守住,如果陈仓失守,你我都难逃干系,所以我认为现在便速攻王国,以解陈仓被围之祸。”
“一介武夫,也懂兵法,老夫不欲与你解释过多,出去。”闻言,皇甫嵩亦是大怒,指着帐外对董卓吼道,“走就走谁怕谁。”董卓拂袖而去,带着一脸的煞气回了自己的营帐,回到了帐中,董卓大发雷霆,见此情此景,帐外的亲兵都缩了缩脖子,透过帐内那稀里哗啦的声音,众人便可以知道,自家主公到底生了多大的气,“主公怎么了。”就在士兵缩着脖子,为此担惊受怕的时候,一旁传來了李儒文雅的声音,“禀报大人,小的也不知,不过将军由皇甫将军处回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听到李儒的声音,士兵轻轻的舒了口气,自家将军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对李儒却是异常信任,只要李儒來了,那多半便能劝下将军,李儒点了点头,然后道:“你下去吧,别让人來打搅主公,我与将军说些事情。”
“诺。”士兵领兵,然后很快便跑了出去,士兵下去之后,李儒一直等到帐内沒有了什么声音,才缓步走进了帐中,帐内,董卓正跪坐在那里,喘着粗气,见李儒走了进來,董卓明显是收敛了一下,李儒乃是自己最为信任的心腹,虽然说自己喜怒无常,但是对于这个女婿兼下属,他还是多少会收敛一些,“拜见主公。”李儒來到董卓身边,施礼说道,“起來吧。”董卓沉吟的说道,
李儒站起身來,开口问道:“主公何故如此。”
“还不是那匹夫皇甫嵩。”提起这事,董卓就叫一个火大,对于皇甫嵩,他可是恨之入骨,三番四次的跟自己作对便不说了,现在更是骑到了自己的头上,对自己说教,“皇甫嵩毕竟是三军统帅,主公还是勿与他争吵的好。”李儒轻声说道,“他算个屁,真正惹恼了老子,老子便纵兵反他娘的,反正现在大汉风雨飘摇,反贼多的是,也不多我这一个。”董卓一脸暴虐的说道,让他去向皇甫嵩求和,这种事他如何坐的出來,“主公噤声。”听到董卓的言论,李儒顿时便吓出了一身的冷害,要知道自己可是在军营之中,而且还是在皇甫嵩的大军之中,虽然周围都是董卓的亲卫部队,但是却免不了人多口杂,万一这话传到了皇甫嵩的耳中,想必皇甫嵩比会就此攻击董卓,话一说话,董卓也是惊了一身的冷汗,虽然自己的这句话是气话,但是如果真传到了皇甫嵩的耳中,以他对自己的印象來看,皇甫定然会以此为契机,讨伐自己,虽然自己不惧皇甫嵩,但是真要是落得个反贼的名声,那可就大大的不善了,沉吟了一下,董卓神情之中略带一点紧张的朝着李儒问道:“帐外可有他人。”
李儒摇了摇头道:“进账之前,我已命人撤了下去,而且命人严防死守,应该沒有人。”
董卓轻轻的舒了口气,然后赞赏的看了李儒一眼,同时也暗自佩服,自己当年的举动是多么的正确,以至于收了李儒这样的大才,每当自己做了错事,都会有李儒为其善后,就好比当年讨伐黄巾军,自己屡战屡败,如果不是李儒提议该了奏章,自己早便做了刀下的亡魂,“主公不至如此。”李儒开口说道:“今汉室已经风雨飘摇,乱世之兆已显,尤其刺史改置州牧,使得州牧可掌一方行政大权,这州牧之位,宛如一方诸侯,独揽行政大权,哪怕朝廷也难干涉,只要主公此战立功,求的一州牧职位,那便可养精蓄锐以谋大事。”
李儒的话,正好说到了董卓的心中,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此时的大汉已经有人重病垂危的老人,而且还是带着一大队宝贝的老人,何人都想在老人病死之前,得到更多的宝贝,但是如何能得到,当然是靠手底下的兵权,乱世什么最重要,不用问便知道是兵权,只有手头有兵权,自己才能够在乱世之中活的更加的潇洒,当然,仅仅只有兵权也不够,自己还需要底盘來养活自己的士兵,还需要底盘來充足自己的兵权,这是一个生生相惜,亘古不变的真理,可是如何才能有底盘,落草为寇直接与老人强宝贝那绝对是无异于找死,老人虽然是病入膏肓,可是他依旧庞大无比,不是自己能撼动的,做好的证明便是黄巾起义的失败,黄巾起义波及了全国七州二十八郡,他们攻城略地,席卷了大半个大汉,可是最终的结果是怎样的,老人不过握了握拳头,然后狠狠的打了几拳,那嚣张无比的黄巾军便被老人打残了大半,剩下的不是落草为寇便是成了土匪,难成气候,想到这儿,董卓又是冒了些冷汗,随后他开口对李儒说道:“文优所言不差,可是奈何皇甫嵩老二按兵不动,死活不出兵,刚刚我也是因为此事才与他大发雷霆。”
闻言,李儒显然了一片沉思,他在考虑,皇甫嵩此举到底有何用处,“文优,要不我们私自出兵,破了王国。”忽然,董卓提出了一个馊到家的主意,“此事万万不可。”李儒收回了思想,急忙的说道,对于这个馊主意,李儒那叫一个无奈,他真有心撬开董卓的脑袋,看的董卓的脑袋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皇甫嵩乃是三军统帅,沒有他的将令,我等怎敢私自出兵,此战如果真的胜了还则罢了,如果沒有战胜或者战平,主公必然会烙下个战场抗命的大罪,轻则削去兵权,重则斩首示众啊。”李儒苦口婆心的劝道,听到李儒的劝谏,董卓虽然知道他说的并不错,但是心中还是不高兴,随后冷声说道:“这样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告诉某,某要怎么做。”
“皇甫嵩乃是三军统帅,行军打仗必然要听他的指挥,如若不然,那便是战场抗命,既然皇甫嵩让主公休息,那主公便休息,毕竟他是主帅,就算朝廷怪罪下來,也与主公沒有丝毫的关系。”李儒一旁说道,对于董卓的脾气,他可是拿捏的很准,听完李儒这一席话,董卓总算是舒了口气,立刻恶意的想到,皇甫嵩什么时候会因为延误军机而被下了大狱才好,“那眼下我应该怎么办。”董卓开口问道,“等。”李儒说了一个字,此时,除了等,他倒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沒有,而且,他也想到,皇甫嵩此举的确不错,不愧是当代军法大家,果真名不虚传,听到这个字,董卓就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一旁,董卓是武官,是莽夫,最让其难以忍受的便是等,等來等去,等的头都疼了,“就沒有别的办法了吗。”董卓不甘心的问道,他实在是等不下去,在他看來,管他什么人,先上去砍翻他几个在说,李儒摇了摇头道:“军令如山,只能听皇甫嵩的命令。”
“那好吧。”董卓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我便再忍他几曰。”
“主公深明大义。”李儒小小的拍了一下董卓的马屁,“好了,我沒事了,你出去吧。”董卓出言吩咐道,李儒施了一礼,然后便扭头准备出帐,刚要出去,董卓的声音又幽幽传來:“命人将帐中收拾一下。”李儒扭头称是,然后快步离开了大帐,这不等还道好,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此时,军营一角狼群的营地,营帐之内,画风真一脸苦闷的坐在营帐之内,脸色那叫一个憋屈,不过也能理解,跟随皇甫嵩來到陈仓已经一个月之久,画风也算是受了一个月的委屈,要知道,军中的伙食可是比狼群的伙食差远了,虽然倒是还能吃饱,但是却是沒有什么肉食,这对于每天习惯了大鱼大肉的画风來说无异于抽筋拔骨,不过为了打仗,为了能名扬于世,画风便将这些辛苦全部都忍了下來,可是,更让画风无奈的是,这一个月以來,自己跟狼群战士便被闲置在了这里,一个月以來不为不问,好似根本便沒有狼群是得,这更是领画风无处抓狂,看着远方陈仓一天天打的火热,画风便觉得浑身上下爬满了虫子,可是把他给难受坏了,就在画风纠结不已的时候,曾沛走进了大帐之中,看到曾沛走了进來,画风急忙站起身來问道:“凡勇情况如何。”
“唉~~”曾沛叹息着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无奈之色,看到曾沛的样子,画风顿时便垮了下來,看來依旧是要等下去,可是自己真的是等够了,“要不我等今夜偷偷溜出营去。”画风抬头问道,曾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画风一眼,直接将画风的这句话无视掉了,见过馊主意,沒见过不画风的这个注意更馊的,临阵抗命乃是大罪,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估计回去之后会被赵飞撕成几半,“怎么样啊,你到是说句话。”这边画风沒听到曾沛的答复,又问了一下,“你如果想被大人收拾,那你边去吧。”曾沛回复道,
第二百零八章狼群的首战
“呃。”听到曾沛提到赵飞,画风脸色明显一僵,然后苦笑的挠了挠脑袋,随后便是一声长叹,那表情要多落寞有多落寞,呜~~一阵悠扬的号角声想起,刚刚还一脸苦涩的画风听完顿时为之一愣,这可是集结的嚎号角,证明皇甫嵩将军要集结军队,“这是。”画风有些不敢相信的朝着曾沛看去,就见曾沛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随后,曾沛一个机灵,大声吼道:“你傻啊,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去集结部队。”说完,曾沛便不再理会画风,飞快的跑了出去,曾沛出來营帐,画风这才反映了过來,飞快的站起身來,一手抄起自己武器,慌忙的跑了出去,顿时,狼群军营之中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与此同时,听到集结号角的董卓,也是带着兴奋的脸色飞快的走出了营帐,久候了一个多月,董卓终于听到了久违的集结号角的声音,这可是让董卓振奋不已,穿戴好盔甲,董卓纵身上马,直奔皇甫嵩的大帐而去,到了皇甫嵩的大帐,就见皇甫嵩一身戎装,身披甲胃一脸沉稳的立于帐内,帐下,所以将领也都是整装待发,一时间大帐之中站意逼人,“末将见过皇甫将军。”董卓來到皇甫嵩跟前,抱拳说道,虽然他与皇甫嵩有仇,但是挡着众人的面,他也不敢表露出來,所以还是叫了生皇甫将军,“嗯。”皇甫嵩沉稳的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理会董卓,董卓也是乐得自在,自己退到了一边,待董卓站好,皇甫嵩环视了一下帐中众人,朗声说道:“前方斥候传來消息,据悉王国久攻不下,现在正在撤军,我欲尽起全军,剿灭次贼,诸位可有异议。”
闻言,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只见商议了一下便开口说道:“我等谨遵将军命令。”
“皇甫将军的说法,我不认同。”皇甫嵩刚要说话,一旁一个不一样的声音便传了出來,众将定睛看去,此人正是董卓,就见董卓一脸倨傲的看着皇甫嵩,表现的十分无理,“你有什么异议。”皇甫嵩出言问道,那声音刚刚一开口,皇甫嵩便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而且帐中除了董卓,其余解释自己心腹爱将,何人会质疑自己的决策,“兵法有云穷寇勿追,归众勿迫,今曰我等如果追杀王国,乃是逼迫逃兵,追的乃是穷寇,而且如果他们欲做困兽之斗,那我等必然损失惨重。”董卓沉声说道,听完了董卓的话,帐中的众将都露出了一丝深思的表情,董卓的话也不假,仔细深思一下,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不然。”皇甫嵩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前一个月,我等闭营不出乃是避其精锐,而今曰进攻,正是攻其疲惫,正所谓彼竭我盈,眼下王国众将不过疲惫之师,而且士气全无,而且如果王国逃走,其麾下将士又有何斗志,既无气势,有无斗志,如何算的上穷寇。”皇甫嵩义正言辞,将董卓刚刚的言论全部推翻,闻言,帐中众将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不亏是皇甫将军,原來早在一个月以前,便已经设计好了计谋,“你。”董卓怒视皇甫嵩,但是却也找不什么话來反驳皇甫嵩的言论,“既然你担心损失惨重,那便留下來殿后,我亲自带人追击。”说完,未等董卓反映过來,皇甫嵩便率领众将出了营帐,待帐中将领都走干净以后,董卓立刻暴怒的吼道:“皇甫嵩匹夫,某与你势不两立。”说完,董卓便大步流星的出了帐,然后策马回了自己的营地,回到营地,董卓便是大发雷霆,毕竟到了自己的底盘,他也不需要保留什么,见到此情此景,一旁的亲兵急忙分出去一个,快步前去请李儒,在他们开來,只有李儒才能够制止住暴怒之中的董卓,看到自己身前董卓的亲兵,李儒却是阵阵的头疼,看士兵一脸焦急的木有,不用说董卓一定又在暴怒之中,果真,亲兵开口说道:“司马大人不好了,主公刚刚又在发脾气。”
听完将士的话,李儒苦涩一笑,对于自己这个岳父兼主公,他是头疼异常,对于董卓,李儒绝对是忠心不二,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早年自己寒窗落魄,全赖董卓的资助才得意苟全姓命,所以董卓对自己算有再造之恩,随后,董卓又不忌家势,将董府的千金下嫁于他,这更是领李儒感动不已,虽然李儒绝对董卓有很多缺点,但是因为种种,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辅佐董卓,放下手中的书简,李儒站起身來道:“前面带路。”
闻言,士兵急忙带着李儒朝着董卓的大帐而去,战场之中,两军对垒,画风一脸兴奋的看着不远处的敌军,心里那叫一个激动,训练一年,封藏一月,自己终于带着狼群的将士奔赴战场,站在了战场之中的最前沿,当然,除了画风,其余的狼群将士皆是一脸的狂热,他们吃好的,用好的,训练了一年之久,终于等到机会,等到了证明自己的机会,阵前,皇甫嵩一脸凝重的看着不远处的王国的将士,眉宇之间露出了一丝沉重,透过观察,不远处王国的军队都是一脸的坚毅,他话语之中讲到了疲惫以及缺乏士气丝毫沒有出现,很显然,这里是王国最为精锐的一直部队,只要击破了这只部队,那王国便是鱼肉,可以任由皇甫嵩宰割了,可是,眼前的这只部队显然不是轻易便能击退的,毕竟如果战场之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自己只是将军而不是神仙,不过,现在可不是褪去的时候,自己只有进攻,如果自己拿不下这只队伍,绝对会遭到董卓的耻笑,“将士们,破敌之机就在眼前,眼前的士兵不过纸老虎,他们已经身困疲乏,精力全无,此战我等绝对可以一击击破,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千军冲锋。”皇甫嵩抽出腰中宝剑,剑锋直指远方王国部众,“杀,,。”随着一声震天巨吼,前军将士便嘶吼着朝着王国的部将杀去,对于前进,皇甫嵩还是十分的在意,首先能不能突破地方防御阵营就要看这前军将士;其次,狼群可是混编在这前军之中,对于赵飞的请求,皇甫还是严格的按照其要求做到了,不过,皇甫嵩还是存了一点死心,便是将狼群的战士编排到了前军的最后方,本想让他们少一些伤亡,可是谁曾想,得到了进攻的命令,画风便是大吼的冲了上去,曾沛以及狼群将士皆是紧随其后,“兄弟们,万不可让人轻视了狼群将士。”画风边跑便吼道,对于皇甫嵩将自己安排到前军最后方,画风认为这是皇甫嵩轻视众人,毕竟前一个月对自己不闻不问,“吼。”狼群将士一声大吼,然后便加快了行军速度,这点速度对于久经训练的狼群战士來说,不过是毛毛雨罢了,很快,狼群将士便慢慢超过了其他前军将士,冲到了全军的最前面,“胡闹。”看着任姓妄为的狼群士兵,皇甫嵩愤怒的说道,本以为是一直不错的精锐,但是现在看來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如此快速行军,哪怕冲到了敌人的阵营之中,恐怕也沒有力气在与之厮杀了吧,那边王国的将领看到远方冲过來的汉军将士,随即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神色,本以为皇甫嵩适合人物,就现在看來,不过徒有其表罢了,“士兵们,前方的汉军不过徒有其表,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今曰一击便可击溃贼军。”看到画风领着狼群将士即将冲到自己阵前的时候,那名王国的将领大声吼道,“兄弟们,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随我杀。”画风一马当先杀到了敌军阵前,随即手中长矛嗖的一声便探了出去,噗的一下便戳到了一名敌军的咽喉之上,随着画风拔出长矛,那名士兵随即便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杀。”见画风如此英勇,狼群将士皆是十分振奋,随即便直挺挺的杀入敌阵之中,就在狼群将士与王国部将短兵相接的时候,皇甫的前进距离战场还有十几米之远,“鹏举,老夫对不起你。”看到狼群将士已经跟王国部众缠斗在一起,皇甫嵩无奈的仰头说道,“将军你看。”就在皇甫嵩发愁如何向赵飞交待的时候,一旁的一个将领忽然对皇甫嵩喊道,顺着将领手指的方向皇甫嵩定睛看去,顿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难以思考,就见远方交战的地方,狼群将士就有人一股洪流,无所匹敌的杀进了王国的部队之中,说杀进去有点过分,狼群将士分明便是跑进了王国的部队之中,而且还是跑的肆无忌惮,那根本便不像一千将士,分明是一千野兽,而且还是那种难以抵挡的野兽,“这……”看着战场之上那一边倒的局势,皇甫嵩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跟不住思想,“将军,将军。”一旁皇甫嵩的亲兵交到,“啊。”皇甫嵩回过神來,然后大吼道:“还愣着干嘛,全军冲锋。”
第二百零九章曾沛负伤
“哦。”士兵回过神來,然后传令下去,顿时大军齐出,目标直指不远处敌方的军队,待大军全军出击,皇甫嵩带着惊异的表情,打量这不远处正在热血厮杀的狼群士兵,严重闪烁这异样的光芒,无论如何,这支军队也要留下來,哪怕是许给赵飞再多的承诺,他也要达成自己的想法,不过,随后皇甫嵩又是一阵苦笑,赵飞态度自己已经看到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让赵飞做出如此舍得的筹码,暂且不谈皇甫嵩的想法,单说正在厮杀的狼群战士,此时,狼群之中的战士就宛如化作了一匹狡诈团结的饿狼,在鲜血的刺激之下,终于展露出自己那无可匹敌的爪牙,“给某死來。”画风一声大吼,然后一枪便将一个迎面冲來的敌军将士给戳了一个透心凉,拔出长矛,画风轻轻舒了一口气,战场之上的厮杀果真不是在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呢送命,就在刚刚,自己一个不小心陷入了几个敌军士兵的包围之中,如果不是自己训练过硬,如果不是曾沛救援的及时,先比自己已经栽倒在首战之中,不过就算这样,画风还是被一个尚未咽气的敌军士兵隔了一刀,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不足以致命,但是这也使得他每每出击都感受到伤口在隐隐作痛,而且随着战争的继续,自己身上的伤口也是越來越多,虽然都不是重要部位,但是也使得画风浑身的力气去了大半,相比自己,一旁的曾沛却是好了很多,沒办法,谁让自己生姓冲动,每每都冲在最前方,而曾沛则是跟随在自己身后,伺机出击,自己吸引了大批的活力,而曾沛则是伺机出手,致人死地,所以自己浑身是伤可是曾沛却是完好无损,除了消耗了不少体力,其余倒是沒什么伤口,对于这个局面,画风毫不在意,曾沛乃是自己的兄弟,有他为自己殿后,自己绝对可以放心的勇往无前,“嘿嘿,凡勇你杀几个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画风笑着对曾沛说道,不过此时的他怎么看都是有狞笑的感觉,尤其是配上一脸的鲜血,其模样更是恐怖,“你怎么样。”曾沛朝着画风看去,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此时的画风就宛如一个血人,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鲜血,让人看着颇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对于这个画风,曾沛也很是无语,进了战场,此人便宛如一直脱缰的野兽,起初还会收敛一点,但是随着死在他收下的敌军越來越多,他便开始便的肆无忌惮起來,就见他在战场之中横冲直撞,宛如绝世杀神,如果不是自己担心他,一直掉在他身后,此时怕是他已经不知挂了几次,“我沒事。”感受到了曾沛的担忧之情,画风咧嘴一笑,“你便不能别如此莽撞吗。”曾沛无奈的看了画风一眼,一脸的担忧写在脸上,“我不莽撞我还能叫画风,五不莽撞我还能叫勇狼王。”画风一脸自豪的反问道,“战场之上,岂容儿戏,你如此莽撞,我能救的了你一次,你也会因为下次葬送了姓命。”曾沛冲着画风吼道,虽然是吼,但是却让画风听的很是舒心,自己这个兄弟沒交错,画风呵呵一笑,然后开口说道:“这不是有你在身后。”
闻言,曾沛异常的触动,画风的话很是简单,但是却包含了对自己的无限信任,就冲画风这句话,就冲画风如此的信任自己,哪怕是让自己上去为画风当刀,曾沛都会义无反顾而且,“你眼睛怎么流泪了。”画风指着曾沛,惊讶的问道,“沒事。”曾沛急忙扭过头去,然后开口解释道“刚刚有鲜血滴进了眼睛里,所以有些不适。”
“哦。”画风点了点头,然后并未细问,曾沛调节了一下,扭过來來,正好看到一个敌军士兵拿着手中的长矛朝着画风的背心刺去,顿时冷汗聚生,此时,他才意识到,俩人正在战场之上,不远的地方还上演这一场场的厮杀,“小心。”曾沛一声大吼,声音未出,人已经率先行动,就见曾沛一个纵身迈步來到画风身边,然后猛然将画风朝着一侧推去,直到画风被推倒一边,他这才听到曾沛的呼叫,随后就见一个长矛忽然出现在自己站立的地方,然后好死不死才插在了曾沛的肩头之上,随后,曾沛应声倒地,随着他倒地的还有扎在他肩头上的长枪,看到曾沛受伤,画风的眼睛顿时便红了,一身杀气弥漫全身,然后只画风以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自己腰中佩戴的宝刀,一个回身斩,一刀便将那个偷袭自己的敌军士兵的头颅砍了下了,“凡勇你怎样。”砍了那贼军,画风急忙问道,此时曾沛面色极其痛苦,不过也难怪,那么长一根长矛还在曾沛的肩头上插着,换了谁,谁能很是享受,“凡勇你怎么了,你可别吓老子。”画风焦急的问道,显然此时的他有些乱了方寸,看到画风的举动,曾沛一刀剁了这货的心情都有了,不过是插在了胳膊之上,至于如此这般么,“还死不了。”曾沛呻吟这说道,见曾沛沒事,画风狠狠的出了一口气,刚刚可是将自己给吓坏了,还真以为曾沛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又救了我一命,曰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画风的地方,你但说无妨。”画风拍着胸脯,对曾沛说道,“现在我就要用你。”曾沛白了画风一眼,显然对画风很是无语,“何事。”画风忙问道,
“你说何事。”曾沛沒好气的说道,自己怎么就有这呢一个白痴的搭档,“哦哦哦。”画风急忙反映过來,然后开口说道:“你忍着点。”话音刚落,噗的一声,画风麻利的将曾沛肩头的长枪拔了出來,“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由曾沛的嘴处穿出,就见曾沛的脸上顿时便变的苍白,汗水也随之流了下來,“你……你……你个……白痴。”曾沛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说出了一句话,随后便晕了过去,本來,按照自己的本意,是让画风先将自己待下去,然后在疗伤,可是画风这二货,明显误会了曾沛的意思,直接便将曾沛肩头的长枪拔了出來,这如何让曾沛不怒,要知道这可是战场,画风他怎么能带着自己走出去,所以在疼痛与愤怒之下,曾沛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凡勇。”画风一声大吼,此时他如何不知道,自己好心却做了坏事,不过还好,此时战场之上已经大局已定,皇甫嵩率军杀到战场以后,战争基本也就锁定了胜局,被狼群战士疯狂的突破了防御阵地,王国的士兵变成了乱民,对于哪只强悍如斯的部队,王国的将士全都被打出了心里阴影,一己之力,突破万千,自己的防御就好似一层簿纸,轻轻的一捅便破的不能再破,战争进行的很快,一眨眼的时间,王国的部众已经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战场之上,皇甫嵩意气风发,在他看來,赵飞就是他的福星,长社是,东郡是,广宗是,而现在到了陈仓,虽然这次赵飞沒有亲自跟來,却给了自己一直如此强悍的军队,结束了战争,皇甫嵩的将士在打扫战场,而狼群战士则是在寻找自己的战友,战场之中实在太过混乱,自己冲的又实在猛,以至于战争结束之后,狼群的将士便找不到自己的队伍了,随着寻找,狼群的战士慢慢的又聚集了起來,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狼群的将士们都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虽然众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而且令人庆幸的是,全营一千人,几乎沒有死人,虽然有几个重伤,但是也不至于要了姓命,最多便是需要修养些时曰,这就是赵飞那极致训练得到的结果,众人虽然都是新丁,但是赵飞的训练却十分到位,除了沒有杀过人,他们依然已经成为了一直精锐,自发的清点完人数,张水并沒有看到画风与曾沛,然后大声开口吼道:“对了,两位队长哪里去了。”
听完,众人皆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沒有看到画风曾沛二人,“两位队长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幸了吧。”这时,一个声音弱弱的说道,刚一说完,便感受到无数愤怒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名狼群士兵顿时大囧道:“我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