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毫不意外,这一次又挨了罚。
草莓果酱又略微往下落了一笔。
季砚礼才揭露答案道:“柠柚,对别人,我哪里都不敏感,可对你,哪里都很敏感。”
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许柠柚忍不住鼓了鼓脸——
他合理怀疑季砚礼现在是在用在谈判桌上的那一套来欺负他!
未免太过字斟句酌又玩文本游戏!
当然,许柠柚的怀疑有理有据,季砚礼确实就是如斯恶劣。
他在文本游戏方面简直堪称登峰造极,每个问题都在不同程度给许柠柚挖坑,后来又一连问了不少,有很基础的比如自己的身高体重亦或饮食口味,也有具体到围度尺寸…
当然也不乏些许相对深层的。
可因为他实在太会挖坑,许柠柚除了最基础的,基本就没有能完全答对的。
于是等近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挨”了很多鞭--
当然没有一次有痛感,只是原本光洁无瑕的雪白背脊上,此时留满了草莓色的痕迹。
如果许柠柚此时能看到,他就会发现,所有草莓痕迹刚好组成了一个名字--季砚礼。
简直是最直白不过的烙印与占有。
而许柠柚也确实像季砚礼刚刚说的那样,感觉到了足够的刺激--
裹了草莓果酱的鞭子触感变得略有不同,不痛,可却泛着细密而润滑的痒意。
那癀顺着后脊通往四肢百骸,更彷佛顺着皮肉渗透入内里。
许柠柚早已下意识攥紧了床单,被惹得气音散乱。
而季砚礼当然同样早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彼此手腕上的手环警报声此起彼伏,没有停止。
季砚礼深深呼出口灼热的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柠柚,你猜我最想什么时候跟你结婚?”
很显然,这又是个挖坑的问题。
许柠柚尝试猜测:“明天?”
毕竟最近也就是明天了。
可他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听季砚礼又得逞般沉沉笑了起来:“错了,要罚。”
他说:“是现在。”
长鞭与话音一同落下,可草莓果酱这一次的落点,却已经到了后脊最下方。
流动的莓色顺着后脊正中的浅浅凹陷轻缓向下蜿蜒,最终流入花瓣正中。
像是什么特别的滋润。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许柠柚猝然高扬起来脖颈,唇瓣间更是溢出一声走了调的小声哼吟:“呜…”
“惩罚结束,”季砚礼随手一丢长鞭,终于转而欺身而来,贴在许柠柚耳边一字一顿诱哄,“柠柚,自己分开,邀请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