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却又松开。
故意撞,让温砚好好感受一下他的瘾欲。
然后带着戾气盯着温砚。
“我还想弄你,弄坏你。”
温砚面颊骤然一红,还是抵着他的额头。
“弄坏我,也可以……”
监控器灯闪了几下后便灭掉,监测室里屏幕变黑。
温砚躺在床上,忍着羞耻,主动朝alpha打开。
温砚知道易感期的alpha要标记,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任何的反抗,都有可能刺激到alpha,温砚不愿意看到alpha再伤害自己,便这样主动的,来告诉alpha,他对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alpha居高临下凝视他半晌,喉结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滚落。
温砚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很没有羞耻心,面颊难堪地红着,还是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对alpha道:“你可以,可以弄坏我……”
温砚听到了吞咽的声音,以及非常沉重的呼吸,微微颤抖着,将自己打得更开。
温砚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给alpha他需要的爱。
他只知道alpha很喜欢他的……生殖腔,那他便愿意主动打开,让他进来。
可alpha一动不动,让温砚失落起来。
他现在不想要这个了吗?
那自己还能给他什么,让他有安全感呢……
“川鹜,你不想弄坏我了吗……”温砚脸颊酡红,期翼地问。
可话音刚落,alpha眸色便晦涩起来,猛地往下沉压着。
温砚潮红的脸颊骤然苍白,即使已经很多次了,依旧不适应,身体似乎被穿透,要从他喉咙里出来的感觉。
温砚攥紧床单,很快又被alpha紧紧抱在怀里,alpha的怀抱宽厚又滚烫,温砚顿了一下,也回抱住alpha。
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回抱住自己,蔺川鹜盯着温砚汗湿的脸,这让他产生一丝幻想,也许温砚也有一点爱他。
接着温砚说的话,再次让蔺川鹜头皮发麻。
“我的……生殖腔是专属于你的……”
蔺川鹜听到了自己心脏的巨大轰鸣声。
他眸色黑沉得厉害,筋脉也剧烈地跳动着,勒紧温砚后,用力地进到专属于他的地方……
温砚的脸颊从苍白变得潮红起来,双眼也微微涣散……
“川鹜……”
接下来……
温砚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有时候他睁开眼睛,外面的天是亮的,有时候睁开眼睛,天是暗的,不论天亮还是天黑,alpha自始至终没有和他分离。
生殖腔也处于一种饱胀的状态,像是吸收充盈的葡萄……
稍微一碰,便开始酸软……
自动地打开,给alpha吃……
明明易感期失去理智的应该是alpha,可好像是自己被alpha弄得失去了理智,脑子热热的,像是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