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叶乔屿不太方便问,他俩到家,谢昭笛他们也回来了。
“呀,乔屿你回来怎么没提前拍个电报啊,好让你哥他们去接你啊,一个人提这么多东西,以后回家就回家,别大包小包的往家拿东西了,赚点钱自己攒着过日子。”谢昭笛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欢喜的。
叶乔屿笑笑:“妈,我工作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回次家,空手回来那像话吗,妈,我先去换身衣服。”
“去吧去吧。”
叶乔屿拉着贺知好进了房间,贺知好扭扭捏捏的,换衣服自己进来换不就得了,干嘛喊她也进来,影响都不好啊。
贺知好自顾自地坐在了床上,半靠着床头。
叶乔屿迟迟没有换衣服的动作,他盯着贺知好的眼睛,缓缓上前,把贺知好揽入怀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柔的抚摸着贺知
好的头发。
“好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我们不是夫妻吗,我理应和你一起消化负面情绪,对不对呀?”叶乔屿缓缓说道。
贺知好很意外,她觉得自己表现的很正常,就连家里人都没发现,她和叶乔屿刚见面有没有一个小时啊,就被他看破了?
叶乔屿去了海岛之后,是进修了什么读心术吗,怎么情绪感知力这么敏锐了。
既然叶乔屿想听,贺知好一五一十的说了,听的叶乔屿越来越气愤,他怎么都想不到说,他不在的时候,竟然会有人造谣贺知好,这不是趁他不在欺负人吗。
幸好,贺知好不是软柿子,可是叶乔屿还是很难过,他心疼地看着贺知好开口:“好好,对不起,是我的错。”
如果他能在贺知好身边,这样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叶乔屿潜意识里觉得这就是他的错,爱人就是常觉亏欠,他也的的确确觉得,贺知好嫁给他,是委屈贺知好了。
贺知好觉得有些好笑,这跟叶乔屿有什么关系,他有哪门子的错了。
就因为张明造谣的时候带上叶乔屿了?要是贺知好没跟叶乔屿结婚,说不定造的谣会更难听。
怎么着都不能把错误归咎在叶乔屿身上啊。
她耐心的解释:“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我们没有做那些事情,活的堂堂正正,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有心造谣,咱们总归不能割了人家的舌头,想乱说话可以,只要付出代价。”
虽然她这么说了,叶乔屿还是觉得他有错,明天他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个男人。
贺知好靠在叶乔屿的小腹上,叶乔屿肚子上只有腹肌,没有赘肉,靠过去有点硬,不是很舒服,贺知好的手自觉的滑进了叶乔屿的衣服里,摸起来倒是舒服的很啊。
叶乔屿没制止贺知好的动作,他巴不得贺知好把他浑身都摸个遍呢。
终于把叶乔屿摸的起了火,他满是欲望的眼睛盯着贺知好,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好好,我想亲你。”
他抬着贺知好的下巴,下一秒就亲了上去。
贺知好:下次能不能别装文明,亲之前还假装商量,他等到自己的回答了吗,这不是直接就亲上了吗。
叶乔屿刚开始站在床边弯着腰亲她,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有点累,他抱起贺知好,两个人换了位置。
叶乔屿靠在床头,把贺知好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下去,唇齿相依,两个人紧紧相依,几乎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他缓缓的抚摸着贺知好的脸,看着她颤抖的睫毛,时不时在贺知好耳边哄两句。
贺知好耳朵都要红了,不知道亲了多久,贺知好觉得嘴巴有点肿,舌根也有点发麻,两个人的唇缓缓分离,贺知好无力的靠在叶乔屿身上上气不接下气。
叶乔屿捏着贺知好一缕头发玩,似乎是故意逗贺知好,他低头凑近贺知好的耳朵,故意喘给贺知好听。
怎么说呢,那个声音性感,但是对于贺知好这种结婚还没经过那什么的人,还是性感的有点太超过了,听的贺知好面红耳赤的。
“不许喘了。”贺知好的声音不带一点威慑力,娇娇软软的,怎么可能威慑的住叶乔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