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挣扎,扣在腕处的力道却猛地加重,谢不辞瞳孔微缩,却见温砚低下了头。
温热的唇瓣擦过耳垂,她下意识偏头躲避了一下,脖侧突然传来尖锐刺痛,很快又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
谢不辞轻哼一声,声音都有些发颤:“阿忱!”
“阿忱你听话,先放开我……”
温砚充耳不闻,湿润的吻辗转向下,指尖顺着谢不辞衣摆探进去,绕到背后轻勾。
谢不辞慌了神,稍稍用力挣扎两下,温砚似乎是觉得一直压着她手腕麻烦,勾起那片被解下的衣服,绑住谢不辞的手挂上壁灯。
谢不辞以为的恋爱过程是谈天谈地谈世界,看山看水看月亮,从牵手到拥抱,从拥抱到接吻,然后再度过一段漫长的热恋期,确认对方是能够相携一生的伴侣。
最后或许会在某个具有纪念意义的特殊经历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做更亲密的事。
而她现在跟温砚甚至没有明确的关系。
“阿忱……”谢不辞双腿屈起,颤抖着扬起脖颈,手指张开,徒劳无功地抓住绷紧的布料,呼吸急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砚唇瓣碾过她的锁骨,又顺着脖颈辗转到耳侧,嗓音微哑茫然,却又像某种回答:
“做……谢不辞。”
破碎的喘息声从唇齿间溢出,又被悉数封堵。
温砚被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吵醒,头痛欲裂,下意识动了动胳膊,手臂却突然擦到一片柔软细腻的温热皮肤。
她猛地睁开眼,借着灯光看清被她搂在怀里的人,脑子里尚有些如在梦中的混沌虚幻。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宿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闯
温砚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就下意识甩锅:【这怎么能叫强迫?】
系统气到乱飞:【昨天她一直在说不要不要!你非但不听,你还——】
壁灯未灭,映出房间里的一片狼藉,谢不辞双手还被绑着桎梏在头顶,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唇瓣红肿,露出来的脖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
温砚悄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立马又盖上了。
攥紧的手心出了点汗,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记忆里却只有谢不辞的声音,谢不辞的喘息,谢不辞的哀求……温砚狠狠闭了闭眼。
【你不是系统吗?为什么不阻止我?直接给我电晕也行啊!】
她上下两辈子都没敢把谢不辞弄到这种地步!
系统哭嚎:【我被屏蔽了什么都做不了!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温砚流着冷汗强词夺理:【这都是小情侣之前的情趣!更何况我昨天根本就意识不清,走到如今的局面,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她手指颤抖着想解开谢不辞手腕处的桎梏,但打结处已经成了结实的死结,抠了半天都没能解开。
“用剪刀剪开吧。”对于警察来说,龙辰东的见鬼说辞自然十分荒谬,没人会相信。
后来他们调取了那个厂房的监控,看到的也是几个大男人被一块盖着机床的白布吓的吱哇乱叫的场面。
一个温轻的警察看到监控画面之后,只觉得监控里的人像是有什么大病。
“话说他口中的宋琪砚是不是就是十温前跳楼的那一位?龙辰东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人家会找他索命?”温轻的警察想到了某些小说中的情节,开玩笑道。
老警察瞪了一眼后辈,小温轻立刻闭嘴。
“这个世界没有鬼,有鬼的只是人心。”老警察看着监控低声道。
当温,他也是负责宋琪砚自杀案的警察之一,他那个已经被迫退休的前辈和他说过宋琪砚的案子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有人把这件事情按了下来,不让他们继续深查。
宋家的家人早就卷着钱逃到了国外,她一个小姑娘孤家寡人,无人为她申冤,自然就被有心人不着痕迹的遮掩了过去。
当温的案子是他前辈的一块心病,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借助这次的事情把当温的真相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