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首都,新闻发布会的现场灯火通明,气氛肃杀。
北辰官方电视台滚动播出南霄突袭的画面:玄雀特战队七人被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吊在刑场,屈辱的直播镜头反复播放;一个连的南霄精锐部队几乎全军覆没,89人被歼灭,仅4人侥幸逃回南霄。
被俘的16人——包括玄雀七人和连队9名重伤士兵——被展示在镜头前,个个遍体鳞伤,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北辰的记者镜头毫不留情地放大他们的惨状,标题刺眼:“南霄侵略者全军覆没,北辰胜利!”
北辰领袖站在发布会上,面对各国记者,语气严厉:“南霄未经宣战,擅自派武装部队非法越境,袭击平民,引发外交危机!这是赤裸裸的侵略行为!北辰已俘虏南霄特战队7人、精锐连队9人,共计16人,歼灭89人!我们要求南霄立即道歉,赔偿损失,否则北辰将采取进一步措施!”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国际舆论哗然,南霄被推上风口浪尖。
南霄境内,玄雀基地内一片死寂。
南霄高官在办公室暴跳如雷,砸碎了一个茶杯,怒骂:“陈依简直是蠢猪!她不仅葬送了玄雀,还让一个连的精锐白白送死,害南霄陷入外交被动!”他下令对此事冷处理,拒绝承认突袭行动,甚至不愿商讨交换战俘的可能性。
南霄官方的沉默让被俘的16人感到被祖国彻底遗弃,绝望如冰冷的潮水吞噬他们的心。
北辰地下监狱,刑房内的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七根金属柱子一字排开,玄雀七人——陈依、王素、徐洁、鲁淑晨、赵锐、李捷和李君筠——被严密捆绑在柱子上,双手反向抱柱,双腿分开固定,合金绳索勒进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震动装置和催情药的折磨从未停止,嗡鸣声与她们压抑的喘息交织,刺耳而残忍。
刑房的灯光昏暗,冰冷的墙壁反射着她们绝望的影子。
陈依低着头,汗水混着血迹滴落地面,绳索的刺痛让她手臂几乎失去知觉。
她试图挣扎,但合金锁链纹丝不动,催情药的效力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低声呢喃:“姐妹们……是我害了你们……”愧疚如刀,深深刺入她的心。
王素咬破嘴唇,血腥味让她短暂清醒,低吼:“陈依姐……别自责……我们玄雀……永不认输……”她的声音虚弱而坚定,却被震动装置的嗡鸣淹没。
徐洁和鲁淑晨紧闭双眼,试图用沉默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玻璃罩内的屈辱记忆让她们意识模糊。
赵锐和李捷咬牙抵抗震动棒的折磨,汗水浸湿全身,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李君筠低头,虚弱地呢喃:“陈依姐……南霄……放弃我们了……”
被俘的9名连队士兵被关在旁边的牢房,伤口未经处理,血迹斑斑。
他们通过铁窗看到七人的惨状,眼中充满绝望。
一名年轻士兵低声咒骂:“南霄……把我们当弃子……我们拼了命,却换来这个下场……”另一名士兵瘫坐在地,喃喃道:“我们完了……没人会来救我们……”
韩烈走进刑房,身后跟着副队长张猛和何雪,目光冷酷地扫过七人。
他站在陈依面前,冷笑道:“陈依,你看到了吧?南霄已经放弃你们。你们的突袭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那些士兵。现在,国际社会都在谴责南霄,你的‘壮举’让祖国蒙羞。”
陈依抬起头,眼中怒火未灭,却带着深深的疲惫:“韩烈……你这北辰的狗……迟早会付出代价……”她的声音虚弱,却透着不屈。
韩烈冷哼,指向七人:“代价?你们才是代价的承受者!军事法庭的审判即将来临,袭击平民、非法越境,这些罪名够你们在北辰的监狱里烂一辈子!”他转向张猛:“严加看管,任何松懈,我唯你是问。继续直播,保持舆论压力!”
张猛狞笑:“是,队长!她们一个都跑不了!”他检查每根绳索和锁链,确保毫无纰漏。
何雪站在一旁,目光冰冷,监督士兵加装监控设备,确保刑房内每一刻都暴露在镜头下。
刑房内,七人继续承受无尽的折磨。
陈依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试图找到一丝挣脱的机会,但合金绳索的强度远超她的体力,每一次挣扎都让绳索更深地勒进皮肤,血迹顺着柱子流下。
她低声对姐妹们说:“撑住……即使南霄放弃我们……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王素咬牙,低吼:“陈依姐……我们不怕死……但不能让他们羞辱玄雀……”其他五人用尽最后力气,试图用眼神传递鼓励,但催情药和震动装置的折磨让她们的意识逐渐模糊。
徐洁低声呢喃:“陈依姐……对不起……我们没撑住……”鲁淑晨的头无力垂下,泪水混着汗水滴落。
北辰的直播仍在继续,画面通过加密网络传遍全球,弹幕充斥着对玄雀的嘲讽和对北辰的狂热支持:“南霄的间谍活该!”、“继续折磨!让她们求饶!”观看人数突破千万,舆论彻底一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