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
二人同时发问后,池雉然最先反应过来关上门,从脏衣筐里扒拉出原本要洗的t恤。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啊?!”
就算给容聿扔了内衣,也不能随便进别人卧室啊。
“我敲了,你没回应,我以为你晕了,就进来了。”
池雉然看着容聿把他的房间当成自己屋了一样,来回巡视。
他很怕容聿突然兴起打开柜子,发现一柜子的女式睡衣。
“那我没晕,你可以出去了吧。”
容聿转过身看着池雉然。
池雉然还没吹头发就出来了,水珠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在锁骨积蓄起一小滩水洼。连身上的黑色t恤都被印出不少深色的水痕。
还有t恤下的两条腿,跟筷子一样,又细又直。
白的跟炼乳一样。
很适合留下什么痕迹。
容聿沉下脸色询问,“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果然一冷脸,池雉然就开始紧张,就说话声音也变小了不少。
“我没看见……”
“干什么去了?”
容聿步步紧逼的询问。
“和陆鉴偷情去了?”
池雉然听到容聿也这么说简直是眼前一黑。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用偷情这个词。
“你知道陆鉴怎么在背后说你吗?”
池雉然被容聿压到墙角。
“你觉得你配得上陆鉴吗?”
“嗯?”
“背景差的这么大。”
“你觉得陆鉴可能看得上你吗?”
“他就是玩玩你罢了。”
“还是说你想抱他大腿,想让他当你的金主。”
“觉得他好说话是吧?”
池雉然要被容聿这一连串的炮语连珠给砸晕了。
容聿越是看池雉然这幅死老鼠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越是来气。
明明最先勾引的人是他,为什么要半途而废?
真没耐心。
“说话。”
池雉然还光着脚,两只脚不安的踩来踩去。
“不是偷情,也没想让他当金主,他救了我,所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