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失望的是,应向离这里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首先是几本破旧泛黄的书。
她认真翻了翻看看,发现其中大多都是一些武功相关。魔教的秘籍也不知会是什么歪门邪道,梁曼不敢去学,只看了看就完。
还有一些各方游记,各种没用的闲书。她每本都仔细检查过了。里面没什么重要东西,只能推测出应向离偏好看游记而已。
既然书里找不到线索,她就又翻了翻架子上摆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大多都是一些古里古怪各种材质的装饰品,没什么好说的。其中却有一样半椭圆削成的中空木头,上面歪歪扭扭有好几个不规则的孔。
像瓜不像瓜,像包子不像包子,丑不拉几也不可爱。梁曼皱眉研究好半天,愣是看不出这是做什么用的。
但既然他的卧房走的是极简风格,就决不会搞些没用的破烂摆着。尤其是还这样珍之又珍地放在架子上。
难道说…是连夏送他的定情信物?
梁曼想象了一下。
那个死变态大魔头小鸟依人地靠在应向离怀里,含情脉脉道:“…乖儿子,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要跟义父一辈子都天下第一好噢。”
不行,好恶心…再想就要吐了!
正在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她慌忙将东西放好。开门一看,是饭送来了。原来不知不觉她都在这里呆到晚上了。
用过饭后不久,又有弟子来送洗澡水。
梁曼也丝毫不跟应向离客气。她自己躺在水桶里舒舒服服泡着澡,心想这人不会真不敢回来了吧。
虽然有些泄气。毕竟自己大费周章折腾一通进来,却既没有找到什么秘密又错失了这样好的一个勾引机会。但摸着良心说,让她自己这样踏踏实实地住一间屋也还是挺舒服的。
只是这石床看上去也太硬了…应向离平日里到底是怎么睡的觉,他是铁打的脊梁骨么!
梁曼尝试着在上一躺,果然贼硬!还不如她之前睡地板呢。
试了试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正悻悻地打算去找点东西来铺,她却在床缝里发现本册子。
打开一看她才知道,这竟然是应向离写的游记。
或者又可以说…这是一本日记!
。
应向离在地宫里转悠了将近一整天。
他先是来回巡逻了好几次,又去监工教众们做事。装模作样地去看穆长老教习新弟子,又忍住想跑的冲动听厉堂主陈堂主唾沫横飞地讲了会两个中年人的峥嵘岁月。
应向离只烦,无相教怎么人这么多。地宫虽大却无处容身,无论他去哪都有别人在!
有心想去义父的屋子躲一会儿,又觉得主人不在这样做实在不妥当。
最后他只好出了大门。坐在山坡上数着草发了一整天呆,这才将难熬的一天给消磨掉了。
可到了晚上,问题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