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涯惊恐地告诉他她是Omega啊。
他却跟祁雨涯说他不是O同,但他还往她身上蹭,还建议她去做检查,说她说不定是个Alpha。
祁雨涯:……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这么蠢的一个人,连初中题都不会的人看人却这么准呢?
她请问呢?
祁雨涯说她没钱。
他给了她一笔钱要她去做一个细致的检查。
祁雨涯收了钱,但她没有去做检查。
毕竟她真是个假O。
那些日子祁雨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为了拿那笔丰厚的酬金硬是把教学教出了偷情的感觉。
她不仅不敢让他父母知道她在偷情,啊,不是,在被骚扰,还得安抚那个祖宗,骗那个祖宗自己会继续教他。
那是祁雨涯第一次撒谎,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起肉麻话来那么得心应手,文思泉涌。
最后得出结论,都是狗血言情文教的好。
结果在第一个教学周期结束之后她拿到钱就火速跑路了。
但噩梦并没有结束,那小孩跟祁雨涯杠上了,经常跑到她打工的地方骚扰她,对她纠缠不休。
祁雨涯真的很崩溃,不是说好玩玩就结束吗?怎么玩她玩上瘾了?
打工的地方不堪其扰,她也丢了许多份工作。
最后她受不了了。
无法正常打工的祁雨涯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只好接了替考的活,躲到学校和公寓里不出来,一入此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她赚钱了,也堕落了,不想打工了,替考太捞了。
就是这样,但人总是会在被逼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学会拐弯的。
同时报复心极强的她告到他父母面前。
大概就是“臣妾要告发xx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这种句式。
说的声泪俱下,痛苦万分。
后来那个学生被父母一个专门治疗O同的夏令营了,里面全是O同病友。
此计甚毒。
他进去那一天,她特意去偷偷送他,并在心里默默祝福。
你一定要成功被掰成O同啊,大胆接受自己的O同身份,不要纠缠她这个Alpha了。
虽然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想的,但隔行如隔山,她祝他们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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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住院的这段时间,祁雨涯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在她公寓附近的一个酒吧当酒保。
酒保晚上七点上班,到两点结束。
在做家教之前她在酒吧打过工,之所以没再当是因为时间上还是挺累人的。
当时的酒吧和她要打工的这家是一个老板,只不过这家是新开的。
祁雨涯知道自己不会再见那个小屁孩了,但她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还是很紧张,毕竟她是一个很长时间都没有进行社交的人。
但祁雨涯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能预见哈维尔。
不过想想也正常,她们这家酒吧的私密性好,消费也不低,就连她们老板自己都是玩票性质开的,经常请一些自己的熟人来玩。
而这次见面距离她和他上次见面仅仅时隔二十多天。
哥,这酒是真的不喝不行吗?
他好像没有认出祁雨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