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退下。
屋内再次只剩慕惊风一人,他的脸色略显表沉,眼神亦是阴恻恻的。
“鱼儿,你要是再不加点速度,那我可就加速了。”他低声自语着,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都已经给你再来一次的机会了,你若是再沉浸在徐开锦那狗东西的谎言之下,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齐安侯府,海棠院
“阿嚏!”江琬瑜打了个喷嚏。
“小姐,怎么了?”玉叶一脸紧张的问,“定是昨日落水受寒了。这天儿冻人的很,小姐再多添件衣裳。”
说着,赶紧将一件厚厚的披风披于江琬瑜身上,“奴婢去给小姐煮碗姜糖水,还得再祛祛寒。不行,还是叫大夫来给小姐瞧瞧的好。”
江琬瑜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一脸笑盈盈的看着她。
眼眸里有着浓浓的满足之色,能再次被玉叶她们关心爱护,真是太好了。
“小姐,老奴回来了。”陈妈妈乐呵呵的进来,将玉佩往江琬瑜面前一摊,“小姐,你看,玉佩拿回来了。以后,我们小姐与徐家就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
看着这玉佩,江琬瑜的眼眶微湿。
这是外祖上官家的家传玉佩,是阿娘留给她和阿弟的。
这玉佩是一双儿的,她与阿弟一人一枚。她的是龙佩,阿弟的是凤佩。
小时候,她问过阿娘,为什么她的是龙佩,阿弟的是凤佩。不应该她是凤佩,阿弟是龙佩吗?是不是给反了?
阿弟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阿娘说,因为这玉佩并不是给她和阿弟的,而是要交给他们以后的配偶。
当初阿娘将龙佩交给徐开锦时,阿弟是反对的。
这些年来,阿弟也一直都不喜欢徐开锦。只是因着阿娘与她的关系,不得不接受徐开锦而已。
每次见着徐开锦,阿弟总是一脸的鄙视与厌恶,甚至还问过她,愿不愿跟徐开锦解除婚约。
因为他觉得,徐开锦配不上她。还有,他也觉得徐开锦并不喜欢她。
为此,她还曾训斥过阿弟。斥他不尊长,斥他不敬已逝的阿娘。
后来,阿弟就再也没有提了。
“乳娘辛苦了。”江琬瑜接过玉佩,摩挲细看着。
陈妈妈会心一笑,“不辛苦,老奴可为小姐出了一口恶气。”
然后将在徐家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最后恨恨道,“让她不给,让她拿着鸡毛当令箭!若是没有小姐,他们母子俩什么都不是!”
“这下好了,有他们母子俩的好日子过了!等这个月院子租赁期到了,就等着被房东赶出去,然后睡大街吧!”
一想到这个,陈妈妈就别提多么的兴奋了。
这些年来,积攒在她胸口的这口恶气,终于出了!
看着陈妈妈那扬眉吐气的样子,江琬瑜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对,乳娘做得对。就该让他们睡大街去!”
“带回来的人,乳娘查可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陈妈妈点头,“除了书棋,书画,其他的都安排到铺子里了。书棋和书画我带回府了,她们俩略有身手,安排在小姐身边,我才放心。”
“好,都听乳娘的。”江琬瑜乐呵呵的应着。
“小姐,青荷让人来求情了。”玉叶端着一碗姜糖水进来,脸上的表情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