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衿果断否认道:“绝无可能!虞昭圣祖都已仙逝百年,叶青淮那种不肖之徒怎会比圣祖活得还长久?”
玉昭心道:难道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吗?
林子衿却又忽然叹了口气:“不过他创建的逆上门一直存在,门徒如野草一般杀之不尽风吹又生,所以极有可能是这帮余孽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让神之术,于是就打起了让神牌的主意,拉着他们的那个逆徒老祖当幌子而已。”
玉昭困惑道:“让神牌除了拥有净化功能之外,还有其他用处么?”
林子衿解释道:“所谓净化之力,并非是说将这股力量彻底消灭,而是净化其根本中的虐力,余下的便是一股臻至无比的神力。”
玉昭了然:“也就是说,让神牌中所蕴含的威力无穷?”
林子衿点头:“正是。这股力量既能毁天灭地,也能普度众生,就看落在谁手中了。”
裴渊又询问道:“那些人为何要用姓叶的当幌子?与让神之力有关?”
林子衿再次点头:“当年虞昭圣祖正是借用了让神之力,才成功将叶青淮囚禁在了万窟海中,若想放他出来,只能借助让神牌的力量。”
玉昭又问:“万窟海在哪里?离不夜城远么?”她是外来穿越人士,不懂这个时空的地理地貌。
孰料林子衿竟耸了耸肩:“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三个字眼。”
哎,你们青云宗学子的见识也太少了,就应该多外出历练历练。
玉昭又看向了红缨,红缨却也是摇头。
行吧,御前侍卫的行动范围只在御前,不知道也能理解。
玉昭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压在了裴渊身上,却发现裴渊竟也是沉默不语,倍感不可思议:“连你这种走南闯北的大将军都不知道吗?”万窟海这地方这么邪门的么?
裴渊冷冷回道:“见多识广的公主都不知道,卑职又怎会知道?”
见多识广?
玉昭沉默片刻,忽然发问:“裴渊,你还在计较那句芝麻开门是么?”
裴渊:“……”
玉昭眨眨眼,一双秋水双眸中瞬间充满了柔情与娇羞:“看来,裴将军是真的很在乎人家呢。”
裴渊脸色一沉,斩钉截铁:“绝无可能。”
玉昭偏是要恶心他:“不过我劝将军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世界上在乎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根本排不上号的。”
裴渊咬了咬牙:“还望公主自重。”
自重哪有折磨你来得爽?
玉昭抿唇一笑:“瞧,裴将军还不好意思了呢!”
裴渊:“……”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裴渊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林子衿:“你现在还认为她是你们的圣祖转世么?”
林子衿:“……”呃、这个、这个、这个,我们圣祖应该是一位很矜持的神女,绝不会如同公主一般色胆包天且酷爱耍流氓。
“我本就不是虞昭转世。”玉昭浑不在意地说道,转而就像视线移向了半空中漂浮着的让神牌,“我们现在该拿这块牌子怎么办?又该怎么解决这城中的诡事?”
林子衿:“藏书塔上面还有那么多层,应当不愁找不到这城中诡事的解决办法,但绝不能再将让神牌留在此地,以免其落入逆上门余孽之手。”
玉昭的问题又来了:“该怎么将其取下来呢?总不能咱们一伸手它就自己掉下来了吧?”
为了配合自己的吐槽之语,玉昭还特意伸了一下手,结果那块让神牌还真的掉下来了。
玉昭都懵了。
然而就在那块让神牌即将落入她掌心之际,一根金线忽然自天花板穿刺而下,顷刻间就缠裹住了那枚让神牌。
玉昭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