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上天厉声:“不吃就死!”
黄太平既不愿吃屎,更不想死。
相反的,他却想取他们的命虽然勾上天的短剑快,但黄太平的反应也不慢。
黄太平的上身猛一偏,右手拖住沾有屎的竹棒子猛一送,正巧挡在剑身上。
短剑的力道强,把棒上的屎弹起一片在空中。
勾上天真怕稀屎沾上身,他后跃。
就在他的后跃中,口中发出厉啸,宛如凶残的花豹般,狂叫道:“好小子,真会装啊你!”
黄太平夺得竹棒逼退勾上天,旋手以竹棒点上粗汉的脸,稀屎抹得粗汉怪叫连天,道:“操死你亲走娘,我就要你死!”
只不过他刚刚拔刀在手,黄太平的双刃尖刀已拔在手中了。
旋也在刹那之间,黄太平已擦起一缕鲜血,那粗汉的左肩已见骨。
勾上天大叫:“退下!”
五个大汉把裤带紧好了,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什么叫上当。
上当的人往往是后悔不迭的,五个人就直踩脚,没有一个不骂黄太平十八代老祖宗。
勾上天没有骂,左右闪晃着仔细看着敌人。
黄太平也一样不动。
不动不表示双方不打了,双方正在打量着对方,双方也在观势出刀。
勾上天嘿然一声,道:“你逃不过勾四爷的一双锐利眼睛,朋友,先将你的假胡子扯下来吧?”
黄太平也冷冷以对,道:“那得劳动你姓勾的手了。”
勾上天道:“朋友,段玉那女人在什么地方?”
黄太平吃吃笑得耸肩,道:“你不配知道。”
勾上天道:“昨夜姓高的小子呢?那辆大车呢?”
黄太平道:“你是说专门切人头的高老弟?哈!他好得很,而且好得不能再好了。”
勾上天心中吃惊,道:“姓高的昨夜伤的极重,他一定活不成。”
黄太平道:“我们的高老弟哪里会这么容易死,因为他已经决心把你们的头,一个个的切了送回上去,姓勾的,段老当家的英灵还在,就等着你们的人头去祭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呢。”
勾上天嘿嘿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躲躲藏藏的见不得人的跳梁小丑?”
黄太平道:“足以摘下你的人头,也一定会把三船帮连根拔除!”
勾上天忽然睁大眼睛,道:“好小子,你果然是段玉的杀手,你落单了。”
黄太平道:“你也只不过多了五个有气无力拉跨了肚皮的小跟班。”
他话甫落,那粗汉与另四人举刀大吼,道:“四当家,我们忍不下这口气。”
勾上天叱道:“一边守着,他今天死定了。”
黄太平道:“刀是利的,人是活的,没交过手,老子劝你切莫吹牛。”
好一声厉叱,勾上天道:“我宰了你这畜性!”
短剑笔直地指向黄太平胸前刺来,他的架势是野战八方,但他不是用的枪,而是短剑。
一声冷笑,黄太平振臂力圈,便闻得一出磨铁也似的沙沙响,碎芒点点中,两个人还各自刹拼三掌,又彼此踢了七腿。
一边的几个粗汉子火大了,五把刀一齐砍向黄太平。
黄太平错身疾闪,勾上天就是用短剑沾着黄太平的双刃尖刀狂力地绞不停,这就令黄太平必须一心二用了。
勾上天就是要黄太平不能专心与他交手。
他知道人多好办事,他的人多,为什么要搁住他们呢?这种制造优势的手段,勾上天是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