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哑着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拖拽出来,带着痛苦的颤音。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痛苦的迷乱神情,眉头紧蹙,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被体内翻涌的烈焰折磨得神志不清。
体内似有千万只火蚁在啃噬她的经脉,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尖叫,每一根神经都被血毒点燃,烧得她意识模糊。
温姨修长的裸腿开始痉挛般地颤抖,先是剧烈的抽搐,紧致匀称的腿肉抖出层层波纹,光洁如玉的肌肤泛着羞红,像是被情欲点燃,然后逐渐失去力气,最终无力地垂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反抗的意志。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如同被看不见的藤蔓缠绕,又像是体内有什么正在苏醒,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渴望正蚕食着她的意志,缓缓将她拖入深渊。
“丹神宗…温…若瑶…决不屈服…”
她断断续续地念着自己的身份,像是在提醒自己,又像是最后的倔强,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不甘。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不再是那种有节奏的起伏,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小巧乳鸽随着每一次吸气高高挺起,淡粉樱桃硬得翘立,散发着少女的羞涩气息。
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无形的火焰,每一次呼气都像在释放内心的挣扎。
汗水如雨般从她额头渗出,顺着颈线蜿蜒而下,淌过锁骨,滑入衣襟,洇湿了素白的衣衫,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娇嫩的曲线。
温若瑶猛然仰起头,露出一段优美如天鹅的颈线,像是垂死挣扎的猎物,汗水顺着颈部曲线滚落,消失在衣领深处。
她眉头紧皱,似乎还在试图将那滴血液排出体外,嘴唇颤抖着挤出微弱的气音,却只能将它推向更深处,像是徒劳的抗争。
“不…我不会…我一定会复仇…”
她的声音已失去了先前的铿锵有力,变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与滔天巨浪搏斗,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但与她意志相反的是,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与抗拒正如春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心悸的迷离与混沌,像是被血毒侵蚀得失去了自我。
她的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牙关开始松动,想要继续咒骂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一种近乎动物般的微弱呜咽。
“呜…嗯…不…”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带着一丝呜咽的哭腔。
我只能静静地注视着温姨的沦陷过程,看着她眼神的变化——从初始的愤怒到深沉的困惑,再到刻骨铭心的恐惧,最后逐渐被一种奇异的臣服所取代。
那是一种比恐惧更加纯粹的情感,如同信徒面对神明时的虔诚,又如同奴隶面对主人时的绝对服从。
(温姨…她不该是这样的…可我为什么开始觉得她这样也很美?不,这不是我,是那滴血在作祟!)
温姨仍在做最后的抵抗,她试图挣脱锁链,却只能徒劳地抬起手腕几寸高,铁链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无言的求救,又像是臣服前的最后仪式。
她的指尖痉挛般地颤抖,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像是在与体内的血毒进行最后的角力,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甚至渗出丝丝血迹。
“不要抗拒”
我低声吟诵,声音如同黑夜中的低语,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韵律,缓缓渗入她的意识。
让血的力量渗入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经脉,每一处灵魂…”
我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像是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她坠入深渊。
她的瞳孔中闪过最后一丝清明,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又如同风暴前夕的最后一缕阳光,微弱而短暂。
温姨低垂着头,长发凌乱地垂落,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遮住了半边脸庞。
一滴汗珠从她的下巴尖滑落,在石台上砸出一个微小的水花,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那汗水中似乎也泛着淡淡的血色,仿佛她体内的每一滴液体都已被血毒改变,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腥甜气息。
时间在这地下密室中仿佛凝固,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在石壁间回荡,带着一丝喘息的颤音。
我静静等待着,欣赏着这位高贵女子最后的挣扎,如同猎人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眼神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眸已然空洞如井,如同一潭死水,平静得可怕,却又隐隐泛着血色的诡异光芒。
那目光不再锐利如刀,而是柔软如水,专注而虔诚地望着我,仿佛我是她此生唯一的信仰,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主宰。
她的嘴唇轻轻蠕动,无声地重复着什么,或许是最后的祈祷,或许是无用的咒语,又或许只是无意识的抽搐,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涎水。
我能看到她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在垂死挣扎,那是强大修士的本能抗拒,却终究无法抵挡血毒的侵蚀。
片刻之后,她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近乎妖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