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要看个人的定义,但这段时间对李采薇来说,是绝对的属于地狱一般的难熬与恐惧。
手脚被先湿后干的生牛皮绳几乎极限的拉扯,这让她意识在少有的清明之时不禁回想起了她在刑床上承受的刑罚,但那一次是生理意义上,这一次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掺杂着女眉药的参汤被固定的从李采薇灌入,药汁的颜色与痕迹浸染在少女白金色的圆领服与棉白色的里衣上,停留在她雪嫩的玉颈上,观之楚楚可怜下,是李采薇那张女眉态尽显的俏丽面孔。
在女眉药的作用下,李采薇原本俏丽面庞上的愁苦与忧怨绝望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脸颊上飞起的腮红,眉宇间透露出的是一种娇憨清秀的女眉意,半开半合的杏眸中满是渴望而又互渴求的迷离。
樱粉色的唇瓣半开,细弱的口今口申声从中飘忽而出,消散在磨担房内,又因为回音而又充满了甜美的谷欠火。
接连不断的汗水与泼洒在李采薇娇躯上的雪水令她华贵的汉服上尽是一片水意湿痕干燥后的褶皱,包裹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倒是透露出一种想要令人一探究竟的谷欠望。
而李采薇的的大脑中是一片空白与困倦绝望,无论是谁都好,要对她做什么都好,只要能把她从这地狱中解救出去,她愿意干任何的事!
吴克走入磨担房内,看着在四周明灭火把下全身晦暗不明半隐在黑暗中的李采薇,像是一朵正在枯萎的[X_X]一样躺在磨担床上,娇躯被迫呈现拱形的她身上散发出的只有不满足的谷欠望与绝望的气息,身上充满了雪水的凛冽与银丝滴露的暧昧气味,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吴克割开了紧缚住李采薇四肢的生牛皮绳,紧绷的娇躯一下子被松开,一种又酸又麻又涨的感觉顿时涌荡在李采薇娇躯中,冲击着她的神经,一直盘亘在她小腹中的谷欠火再一次冲向她的花径,可惜却再没有一点银丝滴露能分氵必出来。
迟来的口今口申声从李采薇檀口中发出时,黑布已经蒙住了她的杏眸前夺走她的视野。
吴克扛起全身僵硬的她大步走出磨担房,走进洗浴室内。
一番天旋地转下,李采薇被放置在浴室地面上,随着蒙眼黑布被摘下,视觉内一片模糊的她定了定神,看清是浴室后,心里已经大概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
吴克付俯下身,皱皱巴巴,下仍不失华贵的明制汉服与肚兜亵裤在他满是老茧手下被粗鲁的撕裂,露出其下包裹着的娇躯,浅粉白皙的皮肤在浴室内冷冽的灯光下泛起浅浅的荧光,勾勒出少女曼妙的体型。
李采薇趴伏在翻着冷光的地板砖上,全身的僵硬麻痒并未褪去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吴克为所欲为。
黑色的镣铐被放下,扣住李采薇的皓腕,不着片缕的娇躯随吴克拉动滚轮与铁链的碰撞声中被从地面上拉起,皓腕与全身上下顿时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李采薇忍不住痛叫出声来,第一个音节刚刚发出,头顶的花洒中温水喷涌,把她从头到脚淋了一个通透。
珠趾被迫点在湿滑的地面上支撑身体,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李采薇的全身上下正被吴克清理,这三日以来粘黏在她身上的秽物正被一点一点的细细洗去,充满了桔梗花香的沐浴液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着她的娇躯,特别是李采薇的倒三角地区和后庭地带,更是吴克照顾的重点对象。
李采薇的身体在吴克的动作下晃动着,腰肢摇摆,修长的美腿曲伸想要摆脱,却又在吴克的细致的动作下正变的发热发烫,一直以来盘亘在她小腹中的火苗愈发的灼热,身体在温水下泛出一股淡淡的柔和白光,水声夹杂李采薇香甜叫声中,让少女充满了魅惑力。
把李采薇从头到脚清理了一遍,包括剔除她倒三角地带重新冒出的黑油油的森林茬,吴克把她推入了一旁的烘干室,开启机器后他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心头冷汗涔涔,为自己感到羞愧,他的脑袋里居然再一次升起了想要把李采薇就地正法的念头,他愧对云夕尘的信任!
机器停运的提示音令吴克回过神来,他拉开透明玻璃门,再一次用黑布蒙住李采薇的双眼,用蝴蝶铐束缚住她的双手,扛起她走向下一个地方。
等到眼前的黑布再次被解开时,李采薇看到眼前这个房间的布局,愣住了。
整个房间的布局突出两个主题,喜庆,与古香古色。
先不提房间正中间的那张挂着红色丝绸帐幔的,有精致雕工花纹,散发出一股淡淡檀香味道的大床还有上面那也同样是突出一个喜庆之意的红色凤鸾被。
就说是布置在房间内的板凳,桌椅和梳妆台也凸显出了一个古香古色,置身其中,会让人有一种正处于古代的错觉。
温暖的阳光正从打开的窗户照落进房间内,金光在屋内一片喜庆的红色上点缀出点点金纹,增添出内敛的奢华。
一套明制的红色嫁衣和盖头正平铺其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屋内还有四个身着粉白色明制汉服,年纪不大的女人,正一脸瑟缩畏惧的向吴克低头,很显然,她们也是同李采薇一样的汉服爱好者,也被掳来了这里!
李采薇抿了抿唇,内心有的只有羞耻愤怒!
随即,这愤恨便被一种蔓延在心中的哀凉取代,人为刀俎,她们为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给小姐梳妆打扮好后通知我,我在门外等你们。”把李采薇放置在梳妆台前椅子上的吴克语气神情淡漠的对这两个汉服女子吩咐道,随后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