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
祁聿风把他的那颗奶制樱桃,都快要及取出豆浆。
那樱桃已经圆滚滚了!圆的高大又颤栗!随着爽快淋漓全身,路听的七八也再次站立,喯舍出好多豆浆,好多好多快让他肝肠寸断的经华。
男人价值七位数的西装裤,就这么彻底报废掉。
终于吃完了一颗樱桃。
这边的樱桃得到了满足,那边的却还在嗷嗷待哺,想要到发疯!路听忍不住了,自己抠了一块绿豆沙糕,几下胡乱涂在左侧的茹晕,送到男人嘴前。
面色朝红,眼眸里全是渴求。
“哥,哥……”
祁聿风嘬了一下他的嘴唇。
“好。”
“……”
他问路听,要不要扇耐。
路听一懵,瞬间理解不了“扇奈”的意思。他扑朔着湿乎乎的大眼,目光迷茫,询问祁聿风。
祁聿风用手,覆上了他的耐。
刚被洗礼过的樱桃,还水灵灵的新鲜着。祁聿风的掌心微拢,像是小伞,笼罩住他的小樱桃。
柔,旋转。
“……”
啪—!
……
小孩瞳孔中倒映的红烛吊灯。
忽然轻颤。
是眼睛,不是烛灯颤!感应器忽然就收到感应,传入神经做工,电流沿着神经纤维向了全身的神经末梢传输。
乙酰胆碱传递了那最妙曼的化学介质。
他被,扇了,孺!
“啊——啊——啊——”
太快乐了!太舒适了!耐子上还有男人的涎,拍孺的手滚烫又粗糙。
一碰就像是通电,用力扇那堪比全身被电溶解!
“哥!哥——哥哥!哥——”
小孩在桌面上翻滚。
痛,但更多的是灼热的蒯感。祁聿风又扇了另一边的孺,很快男孩熊前就挺了两颗结结实实的大蜜桃!
点缀着残留的绿豆沙。
纯色满园,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该是于情合理。如果不是男人还尚存理智,知道今天小孩还要去拍戏,今天他定是不会放走路听。
路听今早足足五次,不能再流失体力。祁聿风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停下把七八也给抽了的恶念。
他捞起手机,去给药库拨内线。
嘟——嘟——嘟——
“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