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田从冲击中缓过神来之前,林尼的视线落到了卷发青年和萩原研二的同人图上,带着几分难言的惊讶地问道:“松田先生也看了这本书吗?”
松田阵平:……
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对,单凭封面怎么能断定里面的内容,万一只是普通的幼驯染友谊呢?不能被身边那些肆无忌惮嗑cp的家伙带偏了思维,卷发警官转念一想,整个人的气场又回归了平日里的理直气壮。
“我还没看,这本书怎么了?”
“这是目前提瓦特最火爆的作品,由枕玉老师和白垩老师共同创作的同人小说。”林尼笑着解释道,“‘枕玉老师用细腻的文字以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为原型,将二位感人至深的爱情描写得入木三分,搭配上白垩老师细腻的插画,两位主角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相拥都仿若跃然纸上!这么优秀的作品,竟然还是免费的,轻小说大赛的大奖实至名归!’——这是某次魔术表演之后,观众向我安利的原话,最近的魔术表演,也经常能看到观众的随身物品之中出现这本书呢。”
“啊,不必在意,自天理之战后,我的笔名已经完全暴露了呢。”行秋笑着在一旁补充道,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非常需要法律援助,把自己和hagi纯洁的幼驯染情还回来啊!
半仙的律法咨询师烟绯小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站在即将投入使用的半开放式厨房,与香菱就着一道菜品有说有笑。
松田阵平:……
“楼下会客室有个小朋友找你。”卷发警官沉默了半晌,最终抽了抽嘴角,对林尼说道。
他决定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本同人本,免得被另一位当事人或者某些同期、组织的人看到,致使白兰地本就岌岌可危的风评愈加雪上加霜。
然后,某位他目前最不想看见的人推开了二楼房间的门。
“白兰地大人,您布置的任务……”降谷零话到一半,戛然而止,视线落在卷发青年手中的那本书上,紫灰色的瞳孔闪过茫然与震撼。
他很快重新戴好了自己的面具,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是我错怪白兰地大人了,原来您与三木先生并非玩玩而已,您一定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对他用情至深吧。”
松田阵平:……
他想也没想,将书本换了一只手拿,惯用手直接一拳挥了上去,“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金发混蛋!”
“诶呀,白兰地大人,您的手受伤了。”降谷零灵活地后撤一步,侧头闪开了松田阵平的拳头,目光落在卷发青年手指上的渗血的伤口,满脸担忧。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别用这种恶心的语气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两位小朋友都在一层,没有允许也无权踏入供成员们休息与居住的二楼,根本不用担心两人的对话被小朋友们听见。而提瓦特侦探社这样人才济济的地方,又不可能被监听监视,降谷零还用着“白兰地大人”这样的称呼,明摆着就是在恶心人。
降谷零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歪了歪头,在闪过松田阵平的下一拳后,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强硬地掰开对方的手,朝门外喊道:“芭芭拉小姐,您现在有空吗?神奈先生受了点伤。”
松田阵平看着降谷零像是要把名为“安室透”的面具焊死在脸上的样子,突然间就感觉自己明悟了什么。
假如hagi哪一天发神经,在自己反对的情况下把自己强|上了,对方也绝对会找张面具焊死在脸上,并且躲到其他人那里以避开自己。
这下,换成松田阵平的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了,他用书本拍了拍降谷零的肩,沉痛道:“我知道强|上幼驯染的这件事,无论是犯罪性质还是感情和理性上都让你无法接受——所以,昨天你到底什么了?失手被人下药了,还是表演‘安室透’的面具太过用力,让自己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降谷零:……?
正常人37摄氏度的身体怎么能想出这种东西,眼前的这个家伙脑子是坏掉了吗?
上|床?还是自己强|上hiro?怎么可能啊!松田这家伙有病吧!
当然,降谷零并不知道的是,这个故事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心底发酵有他家幼驯染的一份功劳。
他面色一变再变,“不能和身体状况出现问题的卷毛混蛋打架”和“果然还是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反正这里不会有组织的监视”这两个念头在脑海之中天人交战,而某位看着他脸色千变万化的卷发警官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这副样子……你昨晚真的强|奸景老爷了?”警官先生欲言又止,手铐的银光在腰间闪闪发亮。
降谷零:……
“谁……hiro了!我怎么可能和hiro上|床!”他又怎么敢破坏他们幼驯染之间的感情?
金发公安面无表情地松开松田阵平的手,一拳挥了过去,残存的理智让凛冽的拳风直直擦过卷发青年脸庞,吹得他耳畔发丝乱飞,“你的法律都还给老师了吗?强|奸的对象不包括男性,那叫强制猥|亵!就算我国是比较刑法,新法条还没出台呢!*”
于是松田阵平不甘示弱地以拳头回应同期好友,他残存的理智则是让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毕竟再怎么说,那都是别人赠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