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啦!”萩原研二夸张地喊道,却没放开自己的幼驯染,“痛痛痛——小阵平为什么要弹hagi的脑门啊!”
“谁让你成天脑补些奇怪的东西?”松田阵平试图把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家伙撕下来,未果,遂改变策略,把幼驯染那只在自己胸前乱摸的爪子挪开,“别乱摸!”
“小阵平,我们现在可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哦!”萩原研二理直气壮地抽出被拿开的手,反扣住卷发青年的手腕,“就连上|床都是很寻常的事哦。”
松田阵平:……
幼驯染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吗?这家伙以前虽然喜欢联谊,但绝对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啊!
他在幼驯染的禁锢下努力侧过头,就见对方脸不红心不跳,满脸坦然。
“你脑子是坏掉了吗!”卷发警官咬牙切齿。
“小阵平,不要忘记人设哦,我们现在可是包|养关系。”萩原研二微微偏头,凑到幼驯染耳边愉快地强调道。
“所以你在饰演油腻的灰色地带演员?难怪演技这么好,还是十八线演员。”
“那小阵平是在饰演毒舌的安室酱吗?”萩原研二送给幼驯染一个wink,笑着反问。
还好小阵平没什么情调,否则研二酱可就装不下去了——把这种话直接说出口,也太刺激了啦!某高攻低仿的半长发青年在心底碎碎念着。
当然,松田阵平并不知道自己幼驯染的想法,像往常一样,正忙着把幼驯染埋在自己颈间的那颗脑袋推开。
“痛痛痛,让hagi抱一会嘛!”萩原研二抗议道。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一站一坐的姿势片刻,终是一起笑出了声。
“行了,这里没有监视,你正常一点,hagi。”
“欸?”萩原研二眨了眨眼,没想到幼驯染会这么直白。
在浴室时,除非将监视设备嵌入躯体,多半是难以监视的,但现在幼驯染身边就有组织发放的手机,是否会被监视或者监听可就说不准了。
他不是不相信松田阵平,只是组织对诸伏景光表现出的态度、只言片语中透露出的信息,加之幼驯染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的确不好,令紫眸青年根本无从相信组织会给予幼驯染自由。
“真的。”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趁幼驯染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把人从身上撕下,扭过头直视着对方是紫眸,一字一句地重复道,“组织现在没有对我进行监视或者监听,真的!”
“既然小阵平这么说的话……”萩原研二这么说着,突然话锋一转,紫罗兰色的眼眸紧紧凝望着幼驯染没有丝毫心虚的凫青色眼睛,“那小阵平是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监视的呢?”
松田阵平:……
他总不能说,现在这个酒厂已经被荧架空成“对「天理」兵器”,而且再过几年,这组织的BOSS就成自己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知道结论不就好了。”最终,卷发警官干巴巴地略过了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不是问我吃什么吗——你会做饭吗?”
“简单的料理hagi还是会做的啦。”萩原研二眨了眨眼,没再追问,转身走向厨房,“以前被做饭很厉害的人提点过。”
是景老爷吗?松田阵平挑了挑眉,据荧所说,降谷零日后会成为波洛咖啡厅的店员,他做得一手好菜,很大程度上源于诸伏景光当年对他厨艺的提点。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想着,摸出手机给诸伏景光发去消息:【安室现在归我管,让他别理其他代号成员。——白兰地】
【我会转告他的,白兰地大人。——绿川光】诸伏景光一板一眼地回复。
【他手机号多少?——白兰地】
【抱歉,白兰地大人,我不知道。——绿川光】
松田阵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俩没有交换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