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累好累了。
……
……
“霖蝶是…贱人。”
激烈香艳的肏弄不知经过了多久,绝美少女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脆,在这地下密室中是如此清晰,清楚传到每一个悲惨性奴的耳中:
“是世上最贱的、最该死的、最泯灭人性的婊子!”
“你们会被抓到这里,是因为黄土城半兽人主导的性奴隶贸易!”
“而我负责的,却是整个人魔二界之间、包括贩卖性奴在内、甚至包括贩卖魔法少女性奴在内的,各种禁忌的地下交易!”
“这短短两年间,我利用自己的职权,在暗地里算计了足足13个无辜的魔法少女,把她们打昏押送到深渊塔里,交由魔王城的魔物随意亵玩取乐!”
“如果说这黄土城的性奴贸易者是低贱之人,那我沐霖蝶就是世上最贱的贱人,人人可以随意肏弄的最底层母狗!”
“肏我啊,再用力肏我啊,你这低贱兽人,都把我扛在肩上了,怎么还像雨夜里那条野狗一样废物?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呜嗷嗷嗷嗷????!!!”
紫发少女说完了自己的认罪供词,抬起冰冷的玉颜,一对高贵金眸冷冷瞪向罗德,把后者瞪得一个激灵,好像又回到那个自己只配跪着舔她冰蓝长靴表面的骤雨雷动之夜里:
说到底二者的身份本就是这么悬殊,以半兽人囿于这偏远黄土城的见识,一辈子也想象不出来冷艳少女口中的人魔二界贸易究竟是怎样夸张、怎样黑暗的场面;他能站在这里,只不过是沾了萨堤尔与克洛诺斯利益斗争的便宜,被乌尔塔当作攻破这高傲魔法少女搜查官最后一道心防的最佳人选利用罢了;
然而下一个瞬间半兽人就回过神来,双方角色早已换位,无论如何,现在自己才是把这雨中女皇像只母狗一样扛在肩上狠狠肏弄的雄壮兽人,才是这段关系中绝对的统治者!
于是他低低怒吼一声,十指深深陷进黑丝大腿香软滑腻的腿浪之内,把这欠肏的绝美少女死死固定在自己肩上:
“哈咿?噫,噫噢噢——???!”
半兽人一手蹂躏着冷艳少女自幽蓝紧身衣裂口中骄傲挺起的雪白峰峦,将那雪腻乳肉蹂躏出一道道醒目红痕,时而揉捏磋磨膨胀挺立到极限的粉红乳头,让那冷傲小嘴吐出声声最放荡高亢的淫荡浪叫;
一手重重拍打着绝美少女不知廉耻高高翘起的饱满蜜桃臀球,手掌挟着劲风一次次重重拍击在滑腻臀瓣上,把那雪腻肉球扇出一阵阵剧烈起伏的淫靡臀浪,把这冷艳少女扇得张开珠玉唇瓣吐出一声声疼痛与舒爽混杂的娇啼;
雄壮有力的全身提起在擂台赛最激烈的一场死斗中决胜扑杀的气势,粗壮巨棒挟着最雄壮无匹的力道玩命捅入魔法少女的紧致小穴中,直直插入少女敏感宫颈的媚肉边缘,一路暴力摩擦着柔嫩宫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颗粒,将少女顶得娇声连连,金眸翻白;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咿哦哦哦????!!”
硕大龟冠在纯洁神圣的子宫颈口稍作停留,然后蓄势发力一举挺入,巨硕硬挺的粗黑茎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疯狂插入魔法少女搜查官身体的最深处,青筋暴起的暗红龙头如同拔寨掠地的攻城锤般连续十数次重重挺动,一举射尽半兽人第一勇者体内贮藏的浓稠男精,将这绝美少女的高贵子宫射爆灌满半兽人的雄壮精种!
“唔嗷嗷嗷嗷???!射了,霖蝶母狗的子宫被主人的精种灌满了??!好烫、好充实、请赏赐给霖蝶母狗更多种子吧!最喜欢、最爱主人的大肉棒、最爱主人的精液了?!!”
昏黄灯光映照的密室中,冷艳少女紧紧抱住兽人肮脏雄壮的宽厚兽躯,光滑柔嫩的黑丝美腿用力挤压着半兽人肩膀结实的肌肉,纤美柔滑的黑丝玉足在半兽人汗毛遍布的赤裸后背使劲绷直踩踏着,让那根根细长绵软的兽毛能直直扎在自己性器般敏感柔嫩的黑丝足心,散发浓郁异香的精致足底便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快感顺着足底涌泉穴一路上扬,混合在诱人乳球被粗暴抓揉、挺翘臀瓣被大力扇打、紧窄蜜穴被大力捅入塞满到身体的最深处、滚烫浊液爆射灌满敏感娇嫩子宫的五重快感中,将曾经清明聪慧的大脑完全融化于在全身上下每个器官熊熊燃起的灼烫欲焰之中;
灼热滚烫到快要化掉的下身完全失控,明明是新瓜初破,却像最淫浪妓女一样疯狂喷出淫靡黏腻的爱液,圣水飞溅到潮湿的地面上,与女奴们在漫长调教中流下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看上去逐渐失去了任何的区别;
冷淡高贵的玉唇丢掉了所有矜持掩饰,像是被塞入了口球般张开到最大,冷傲小嘴中不断吐出最淫乱卑贱的性奴般的骚言浪语,不知是真的被肏弄到了神智不清、认知错乱的程度,还是干脆就在全心全意、乐在其中地扮演起一只最下流淫贱的恶堕母狗:
“咿哦哦哦???!!又进来了,又要射了,请主人、请主人把霖蝶的全身用精液烫满吧!咿啊啊啊啊?????!!!好幸福、好满足,终于能和主人的大肉棒精液融为一体了唔哦哦哦噢噢噢噢?????????!!!!!!”
“……!!!”
……
……
“去212房间,把沐霖蝶的汐灵珠找出来,然后老老实实上交,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这可是克洛诺斯殿下指定要求的宝贝,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你自己看着拿,就当是额外犒赏了,合作愉快,老夫好久没有调教过这种极品货色了,嘿嘿嘿!”
罗德兴奋地迈步在黄土大厦一楼的大厅里,直直走向楼梯口,一双兽眸惬意眯起,猩红瞳孔焦距发散,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绝妙滋味中;
肩膀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坚硬的碰撞感,半兽人被撞的一个趔趄,心思从美妙回味中被生生撞回现实,眼底猛地凝起一抹危险寒芒:
“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敢撞老子罗德?”
“……”
那故意撞人的狼人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周身遮在黑色斗篷中,沉默地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