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高高挺起的娇躯连带着老杂役一起砸回了铺满被褥的玉榻上,四散的灵力让整张玉榻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细响,光滑的玉面竟以两人砸落之处为中心,蔓延开蛛网般的细微裂痕,室内柔和清冷的琉璃灯辉,被一股骤然爆发的、带着甜腻气味的灼热气浪冲击得明灭不定,光影在墙壁上疯狂摇曳,映照着交叠的身影,扭曲而妖异。
颓然砸回玉榻的仙子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
她高估了自己。
她以为她吃得住的。
然而事实就是当裹挟着仿佛无穷无尽阳息的浓精在体内爆发时,萧曦月才发现自己那点所谓的高估,是如此的可笑……!
那种仿佛将人直接烧化的炙热冲击,让萧曦月清泪涟涟的咬破了红唇都无济于事,殷红的血珠渗出,在莹白如玉的下颌划出一道凄艳的痕迹,清冷的容颜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子下意识的做出了要逃离的动作,手指攀着头顶的玉榻边缘,拉着身子就要往前抽离,然而老杂役就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压了过来。
射精中的老男人就是一条失去理智的恶獣,将欲要逃离的洁白美躯死死压在身下,双手扳着仙子的香肩,紧紧的箍在身下,手臂上的青筋都爆的如同蜿蜒的黑蛇一般。
那根胀跳着的,还在喷射炙烈浓精的肉杵如同一根烧红的巨钉,将浑身瘫软的仙子死死的钉在了裂痕斑驳的玉榻上,迫使着她承受那股超越极限的炙热洪流。
他喘着粗气,还在暴烈的出声发问。
“仙子,您要去哪里?”
“您还能去哪里???”
恶狠狠的语气击溃了萧曦月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手软脚软的仙子被迫承受着那直击灵魂深处的暴躁热流……
“你是老奴的……”
“你只能是老奴的…!”
老杂役咬牙切齿的低吼声如同使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势必要在仙子的最深处,再一次烙上独属于他李明云的印记。
“我…我……我…哇啊啊啊啊……呜…!”
滚烫而又激烈的灌入感让萧曦月眼眸剧颤,美眸中蓦然起了一层雾气,花容失色的仙子陡然痛哭出声,可老男人此刻却毫无一丝的怜惜之心,只是压着娇腴的胴体,臌胀到了极限的卵囊肉眼可见的挛缩着,一下一下的朝仙子的体内灌注着那几乎能将人烧化的激狂精流。
无路可去的仙子只能用力的拱着身子,失神的翻白瞳孔中,某一刻连呼吸都停止了……
生生的被老杂役射晕在了身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住了,只有那超出常人范畴的灼热爆发还在持续,如同永不停歇的地火喷涌…!
“呼~~~”
老杂役的身体在最后那近乎榨干生命般的喷射后,如同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髓和精气,趴在娇腻的玉体上剧烈的痉挛了几下,那满身的阳火气息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留下令人心悸的余烬还在徐徐燃烧。
他抬起枯槁的头颅,随后重重的砸在萧曦月汗湿的颈窝旁,嗅着仙子幽幽的汗香,喘息声微弱如游丝,继而张嘴一口啃在了仙子布满香汗的鹅颈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深紫色的痕迹。
一股暖融融的气息,从仙子还在不时轻颤的身体中回馈了过来。
看着早已失去了意识的仙子,老杂役精神一笑,花白的头发都在悠悠颤动。
“仙子,咱们再来一次……!”
另一边的公主府大门口,下值的萧远在仆役的带领下朝着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出言发问。
“两位夫人呢?可曾歇息了?”
“回大人,曦月夫人在密室静修,公主刚刚洗漱完毕,有没有歇息……这…小的不知!”
下人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主子的脸色,随后低下了头去。
“唔~~~”
回想着不久前与女帝陛下在寝宫里的荒唐行为,萧远的心中蓦然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愧疚感。
随后他一转身,率先朝着明珠所处的主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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