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王干完了几条黑乎乎的沙肝又干了两串一斤黑乎乎鹿血大串几十串,然后就跟嗑了上等安眠药一样,死猪似的往老年摇摇乐上嘎吱一歪,当场昏迷呼噜山响。
厉蕾丝离这货远远的,嘴巴子上的油都没擦干净就又张大嘴巴嗷嗷待哺:“好了好了没到底好了没,啊~”
“E=0*"
李沧瞥这俩货一眼,嫌弃的直呲牙。
盛上一大碗基地异化粮种出产的大米饭,两勺浓油赤酱连汤带水充斥着各种小蘑菇菜干野菜干的大锅炖肉,嘎巴一声撅折一根野猪筒子骨,把里面炖得粉润犹如果冻般的骨髓敲到碗里,葱花一撒,鲜魔鬼辣往汤里一样。
“我来我来,最后的仪式感嘛,我懂!”厉蕾丝从灰堆里扒拉出来一根烧得焦香四溢的红辣椒,在碗上面一把捏碎撒满,伸手:“勺勺勺,快,嘶溜,烫烫烫……”
李沧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感觉这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手艺:“不是哥!真一点肉不来吗?那才是精华!”
厉蕾丝一口一个小蘑菇,一吸溜就是一绺软韧的山野菜:“不来不来,?,这筒子骨的骨髓给你。”
李沧有点失望,张嘴把骨髓一口干完,开始拾掇自己那碗:“行吧,那你留点肚子一会儿?那条鳄鱼尾巴吧。。。”
“握草?你们昨恁自私!刚才说没好!现在吃上了还不叫老子是吧?”
“你不睡着了吗?”
“我睡个der!”
“你他妈都打呼噜了!”
“你放屁!”
李沧懒得搭理这货,唏哩呼噜埋头猛吃:“小小姐,你那碗我放那了啊,你快点,一会儿姓王的好来抢了!”
老玩在那捞出一根筒骨啪的折了:“啊!你以为老子是你?那不掉辈分了么!”
太漪连声招呼:“快来快来,帮我抬一下,鳄尾已经好啦!”
巨大一整条鳄尾被盘蚊香一样盘在祖传托盘里,像笔走龙蛇立立隘的刀片山,这玩意要是一字展开几乎有鳄本体的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长短,相当夸张。
“我靠,这胶质,颤颤巍巍的!”老王扛着托盘过来,小小翼翼的放好,来了一招引气入鼻:“香,这也太香了,像那个炖溏心?的鲍鱼汁!”
说一道菜像另一道菜,对小小姐这种级别的厨艺大概完全可以称之为侮辱了:“山猪吃不来细,去,一边凉快去,没你的份了!”
“别啊??”
“轰!”
感受着震彻空岛的能量潮涌,厉蕾丝和小小姐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默默放下饭碗,老王绣口一吐就是对面半个祖坟:“我@#?%。。。。。。你@#?%。。。。。。不是就他妈非得这时候吗?”
李沧自己倒是头都没抬一下:“接着奏乐!接着舞!"
“懂了,最后的晚餐是吧!”
“你吃不吃?”